“那肅王殿下想怎麼辦?現如今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這一點肅王殿下應該很是清楚,我們二人之間,任何一個人出了事,想必肅王殿下的今後日子也好不到哪兒去了!”刁玉樹緊追不舍地開口。
“由你做決斷,兵力和關係這邊,由我來給你提供,剩下的,你自己來做決斷。務必將此事掀過去!”肅王開口。
刁玉樹當然沒有想到肅王能夠答應的這麼痛快。轉念一想,以肅王的為人處世,定然是靠不住的。
於是,和肅王說了幾句客套話,便在心底蓄謀著下一步的計劃,隨即告辭離開。刁玉樹沒有回到自己的府中,而是直接去了宮裏,求見皇帝。
“微臣有要事稟告皇上,還請公公替我盡快傳達。”
不一會兒的功夫,太監宣刁玉樹進殿內議事。
“罪臣刁玉樹,前來謝罪!”刁玉樹進了殿內,便是撲通跪在了地。
“刁愛卿不是在雲州?怎麼突然回來了?又何出此言?”皇帝看了刁玉樹的這副模樣也很是不解。
“微臣此行做了多件違背自己意願之事,還請皇上責罰!”
“刁愛卿不妨講講,到底有何事違背了你的意願?”
“微臣此次前行,多次違背自己意願,進而聽命於肅王,因為微臣隻有這樣才能在肅王身邊收集到肅王的門客和官匪勾結的相關證據,從而為皇上鏟除奸佞之人!”
皇帝看刁玉樹這麼急急忙忙的樣子,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沒想到刁玉樹竟然是為了朝廷去肅王那裏做臥底,所以才做出來這樣的事情。
所以皇帝連忙把刁玉樹給扶了起來:“愛卿,你這是說的什麼話,畢竟你這樣做也是為了大局著想,所以朕又怎麼可能會怪你,趕快起來,朕是絕對不會怪罪你的。”
刁玉樹仍然跪著不肯起來,“皇上,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是畢竟肅王,太子都是皇子,臣不敢結黨營私。這事,確實是肅王搞出來的,太子無罪。我這邊還有慕容明的信閥,是他和肅王約定借住董浩陷害劉安劉大人,這時臣查的結果,為此,臣不得不得罪太子,得罪肅王。所以微臣這就特此前來請罪了。”
這麼一說,皇帝心裏更覺刁玉樹坦然正直,不結黨營私,全然為社稷考慮。
“愛卿,你放心,朕絕對不是那種拎不清事實的人,既然你這樣做是為了朝廷著想,不管行為是怎樣的,但畢竟你的初衷是好的,所以朕不僅不會怪罪你,還會重重的賞你。肅王總是這般,為了和太子爭,還搞出那麼多名堂,罷了,罷了,這事就掀過去吧。”
隨後刁玉樹緩緩地抬起了頭,有些不確定的問道,“皇上真是這麼想的?”
說完這句話刁玉樹這才終於緩緩的從地上站了起來,皇上微微點頭,“刁愛卿,你是朕的欽點狀元,是朕非常信任的人才,無礙,監督太子,肅王的重擔,以後就交給你了……”
聽完這一番話,刁玉樹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對皇帝說道,“謝過皇上信任,臣誓死效忠江山社稷,隻擁護明君,就算是鞠躬盡瘁,被人百般誤解,也在所不辭!”
兩人隨即又寒暄了一番,刁玉樹在離宮之時又轉而回到了肅王那裏,見刁玉樹又回來了,肅王冷言問道,“還有什麼事嗎?”
“是這樣的,肅王殿下,臣前去坦白了,把所有罪責推給了慕容明,回頭再做了慕容明,就天衣無縫了。”
刁玉樹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讓肅王一直說不出來是什麼心情,他隻是冷哼了一聲,“就這般簡單?父皇信了?!”
“是的,臣還有事,先走了。”刁玉樹不想接話,推脫道。肅王無語至極,但時刻觀察著公眾的動向,想看看這事到底是怎麼結案的。
但讓肅王和齊鈺都沒有想到的是,皇帝直接定了慕容明的罪,判了腰斬直接執行,操作時間,就將這是定案了。慕容明想掙紮,想反抗都沒得時間。
齊鈺本來想用慕容明對峙刁玉樹也沒有時間,他當然看出了父皇對刁玉樹的偏袒。
齊鈺也不知道刁玉樹到底在皇上麵前怎樣舌燦蓮花,竟然讓一向疑心病那麼重的聖上把他的罪名給免了。
雖然心裏麵生氣,但常逸仙一行人一時之間也無可奈何,畢竟這是天子麼決定,也不是他們輕易能夠改變的。但慶幸,劉安複職了。
與此同時,太子還是想重新再去一趟雲州,畢竟那裏是沿海地區,所以如果能夠搞海上貿易的話,那麼對本朝的經濟發展會是一個很大的帶動。
與常逸仙商議之後,太子便再次進宮找到了皇帝:”父皇,兒臣還想再次去雲州一趟。那邊是沿海地區,所以我希望能夠借此發展海上貿易,所以希望父皇能夠給兒臣一次機會,兒臣已經對此有了周詳的計劃。”
沒想到太子竟然主動提出要回到雲州,所以對於太子的這個提議,皇帝還是非常的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