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紀點點頭,笑著道:“是的公主,公主,我想問你個問題。”
烏婭當然不介意,於是點點頭。風紀起身,坐到了她坐著的床榻上,緊緊挨著。見此場景,烏婭的丫鬟立馬便低下頭,十分識時務地離開了,走之前還順便帶上了門。
烏婭公主見他如此主動,還有些羞澀,微微地低著頭。
不過,事情並沒有如她料想的一般,風紀甚至連伸個手都沒有,隻是關切地問道:“今天宴席你是不是很難過?”
烏婭自然不會放棄撒嬌裝柔弱的機會,於是狀似委屈地點點頭,看著他。
風紀露出一個安撫的笑,伸出手輕輕拍了拍她的雙手,然後道:“公主,我真的很恨她,我想……給她一些教訓。你能支持我嗎?”
烏婭公主完全沒有想到風紀內心的想法竟是如此,瞬間有種心有靈犀的開心,於是,她也顧不上隱瞞了,畢竟風紀那一副委屈的樣子,讓她看了著實心疼。
是以,她把剛才和丫鬟謀劃的全都說了出來:“其實……我也想報複她,剛才沒跟你說是怕你覺得我狠毒。我也很討厭她。”
風紀這下露出一副疑惑的樣子,頗有些激動地開口:“怎麼會呢。公主是我的愛人,那個女人讓你丟麵子,我都氣不過,更何況是親身經曆的你,這哪裏是狠毒。”
這番話,可謂是說到了烏婭的心裏,她露出一個舒坦的笑,隻覺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了。
然後,他狀似無意地道:“那你準備用什麼辦法呢?公主。”
烏婭公主這下不拘著了,直接道:“我準備綁架她呢。然後到時候讓他吃些苦頭,這樣之後才能讓他回來。”
風紀認真地聽著,之後,一副沉思莫名。半晌,他抬起頭,緩緩道:“公主,我覺得不合適,綁架多多少少還是有些風險的。而我,擔心公主啊。”
這句話,簡直像是一把烈火,將烏婭公主的心融化了,隻餘一團甜蜜。她連忙問道:“那你說怎麼辦呢?”
風紀緩緩道來:“你若是綁架了她,著實也太危險,倒不如直接去找皇帝,然後公主要了她,讓她隨著我們一起回番國,當公主你的宮女。”
烏婭公主當即就因為這句話猜疑了起來,她尖叫著道:“什麼?你不是放下她了嗎?還想要讓她跟著我?”
風紀搖搖頭,解釋道:“當然不是了,這次帶走席悠最主要的是你能夠肆無忌憚地虐待她,不會受到阻攔。我對公主絕對是真心的。”
風紀做出發誓之舉,又聽到他這麼說,烏婭自是十分滿意,也更加信任風紀。但是,烏婭不知道的是,風紀之所以想要席悠當丫鬟,不過是為了將她帶到番國,然後,他會找個時機殺了烏婭,和席悠過上幸福的生活。
畢竟從始至終,風紀喜歡的一直都是席悠,對烏婭公主可以說是一絲心動都沒有。
“公主,您身份尊貴,可是番國公主,為何男人迷了心。我看風紀,不,駙馬對您根本不真心。”
待風紀去後院練武,墨蘭實在忍不住了,對自家公主說道。
自上次常逸仙來信一封,道出風紀和那席悠有“私情”,烏婭本該和與駙馬不歡而散,生出些間隔的,畢竟番國是因此而拜的。可偏生駙馬舌燦蓮花,哄得公主就是百依百順。所以這次,議和,番國大王才派墨蘭過來“監督”風紀。
墨蘭是土生土長的番國人,喜歡粗礦的男兒,對風紀各種不滿,甚至懶得看風紀一眼。
所以這樣不滿的話說了多次,烏婭都不放在心上。
這次,墨蘭苦口婆心又說了一大通,可烏婭還是被風紀哄住了,墨蘭隻好改變策略。
“公主,您和駙馬伉儷情深,但是這席悠我覺得實在是紅顏禍水,而且手段極多,若是聽從駙馬的話,將她帶回犯國,萬一將在番國國攪得天翻地覆怎麼辦?奴婢建議還是快刀斬亂麻。”
墨蘭一語中的,烏婭自然讚同。
“可是駙馬說了,那常逸仙十分在乎席悠,若是我們衝動出手,會不會引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到時毀了兩國友好就不好了。”
本來是被墨蘭說動了,可烏婭轉念一想,還是覺得不妥。
“既然公主也說了,兩國之邦友好之已經板上釘釘,怎可為了一個無名之卒鬧了商販?若是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就不妙了。奴婢覺得那西遊就是一個狐媚子,萬一勾的駙馬……”
墨蘭故意說道。
“對,你說的對,我堂堂一個藩國公主,想對付一個女子還對付不了嗎?墨蘭,你真是爹爹派給我的好下屬。”
“好,那這件事情就交給奴婢去辦,奴婢必定讓他野火燒的盡春風不再生。”
墨蘭露出狠厲的笑……
而席悠在國宴上給本朝爭了臉麵,還將太子妃的名號打了出去,皇帝龍顏大悅,給席悠封了許多獎賞。這日,席悠和劉佑寧得了空,就叫奶媽子帶著兩個孩子,準備出去玩一日。
倆人許久沒逛街,愛尋熱鬧,不知不接就和侍衛走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