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潛龍殿,齊公公,大總管居於大殿內,兩個人恭恭敬敬地看著皇帝,齊鈺冷然立在一旁。
“皇上,老奴近日有一事不明,想同陛下探討一番?”齊公公率先打開話題。
皇帝嚴肅地點了點頭看著齊公公,知道齊公公想太子當說客,沒多說什麼。
齊公公見此笑道:“最近這些日子,皇上您也看到了,你重用刁大人,這刁大人也水漲船高,說得不好聽一些,那是。皇帝眼前的紅人說得難聽些,就是權傾朝野,隻怕太子殿下與肅王殿下也沒有刁大人如此在,朝臣之上得利。老奴是看著太子和肅王點下長大的,也想說說心裏話,牢請陛下莫怪罪!”
皇帝聽到了權傾朝野二字的時候,眉頭皺一皺,關於皇權,他是格外的上心。
可是刁玉樹這個人最近,他就是覺得用的順手,人自己捧養起來的,性格也很符合自己的口味,但要是功高蓋主,皇帝自然不能容忍的。
皇帝緩慢地說道:“朕知道刁愛卿這個人最近風頭是過剩,可是最近有些事情刁愛情辦的確實漂亮啊,培養一個優秀的臣子,你們應當知。有多難,朕是一個愛財如命之人,況且太子和肅王與朝臣本來就不該結黨營私。他們是皇子,做好自己分內之事就行了!太子你來做什麼,不好好想著如何做些本事給朕看看,真是廢物,不像朕的兒子!”
皇帝明顯偏單刁玉樹,此時底下的大總管和齊公公心裏麵都察覺到不妙了,什麼時候天子如此固執己見了。
這要是改變皇帝的想法是很難得,他們無奈地歎了口氣隻能作罷,而不遠處的齊鈺心裏麵滿是失望。
“父皇,我們是皇子,我和肅王自然是要培養自己的勢力了,難不成被父皇壓製得抬不起頭嗎?但正因為我們是皇子,您是天子,所以我們一切都該聽命於您,可是你如此注重一個朝臣,忽略自己的皇子,您不感覺到可笑嗎?
常逸仙穩定番國,刁玉樹給他扣通敵叛國的帽子,常逸仙隻不過幫我養兵,你就判定我起兵造反,您也信了,現在朝臣都說您要廢了我。不如您就廢了我吧,下一個,就是肅王,您把封國交給你的愛臣吧!”
齊鈺火不打一處來,他從未想過傷害自己的父王,隻不過調兵過來以備不時之需,就算自己要哪個位置,也不會害自己的父皇,可惜錯了一步,步步錯,他再也忍不住了,發泄了自己所有的怒火。
一語完畢,上位那個被氣得不行,順手抄起折扇就砸向齊鈺。齊鈺也沒躲,硬生生挨了。
“滾!朕沒你這個兒子!滾!”皇帝龍威大怒道,齊公公忙上前服侍,給大總管使了眼色。
不等大總管拉自己,齊鈺頭也沒回退下了,這個太子他不做也罷。
“父皇已經昏庸到如此地步了,看來計劃得更快一步實行了!”
回別苑的路上,齊鈺喃喃自語地說著,表情相當的猙獰,眼神裏麵滿是凶狠之色。
此時另一邊,常逸仙換了一身便裝,順著席悠留下的線索找到了席悠,而席悠正躲在興安賭坊裏,這是劉佑祖給席悠安排得好地方。
“泰安山上有靈芝,”常逸仙看到賭坊烏煙瘴氣的樣子,難以相想象,他的席悠會在這裏,一頭霧水的他喊了一句暗語,期望有人能回應。
賭坊裏魚龍混雜,烏泱泱一群人,常逸仙不由得皺了皺眉。
“你是誰,穿得破破爛爛還來賭坊,賣靈芝的?走錯地方了吧!”一賭徒上前一步道。
“悠悠一片赤誠心。”丫鬟打扮得席悠突然說道,待席悠一轉臉,果然看到了她日夜思念的那張臉,但看到常逸仙的時候詫異比驚喜多。
我買靈芝,小生咱們去別處說話吧!“席悠遏製住自己的激動,佯裝淡定說道,上前拉住常逸仙的手,來到了後院。
見私下沒人,常逸仙忽地抱住了席悠,緊緊箍住,仿佛鬆了一點點,下一秒席悠就會不見。”
“夫君,你瘦了,還黑了,不過,這……這是怎麼一回事?夫君你怎麼出來了呢?”
席悠靠在常逸仙懷裏,麵露驚喜之色,卻又抬臉焦急問道,她以的夫君本來該在天牢裏啊,難道逃出來,可是常逸仙搖了搖頭耐心地解釋道。
“說來話長,我在天牢裏花了一點銀子,然後和獄卒商量了一下3才跑了出來,我今晚務必得回去。”
常逸仙關心地看著席悠,現在時間緊迫,沒時間兒女情長,這次,他還是想勸席悠回到泰安郡,所以所有的事情都得長話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