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常逸仙那裏的了信兒,刁玉樹匆匆忙忙的去準備找劉安,劉安這個人的身份對於他來說比較敏感,所以要嚴陣以待。
“這要是從劉安的府上找到了席悠,劉安就是在皇上那邊他都說不清楚,到時候也算是給自己解決掉了一個絆腳石!”
但席悠卻不在劉府,還是在賭坊,甚至席悠,劉佑祖都沒告訴劉安席悠在哪裏。
劉府,劉安正在書房練字,卻來了不速之客。
“什麼?你這是什麼意思?”看到滿院子的士兵,劉安不滿地看著眼前的這個人。
來者正是刁玉樹,他笑了笑|:
“劉老兄,許久不見啊。我們收到了消息,常逸仙的家眷就躲在了您的別苑,您應該不會不讓我搜查一下吧?”
“嗬,說來可笑,刁玉樹。別以為你升了官,坐了尚書,就可以隨意搜查我的府邸,平白汙蔑我!”
劉安冷眼看著刁玉樹,他壓根沒想到刁玉樹竟然如此的大膽,簡直是目中無人,自己現在還是大理寺寺卿,乃是朝廷四品官員。
雖說刁玉樹當了尚書,那又怎麼樣,他堂堂四品朝臣容忍他人侵犯自己的威嚴。
刁玉樹笑著說道:“劉老兄,這可別說笑了,這通敵賣國的人家眷藏在你的府裏,而我是奉旨來搜查的,我不需要你的同意,而我隻是通知你一下而已,若是真查到,你還得受牽連呢。”
說罷就要硬闖劉安的宅子,劉安皺著眉頭立馬朝著旁邊的人試了一個眼神,那個人立馬就趁人不注意的時候溜了出去。
他出去的任務就是給席悠通風報信,不要讓席悠被刁玉樹給抓住了,如果被刁玉樹抓住的話,那這自己就算是有十張嘴他都說不清楚。
此時,席悠早已經收到了消息,她老老實實躲在劉佑祖的私人賭房裏了,而劉安為了殺殺刁玉樹銳氣,故意留一個婢女鬼鬼祟祟躲在柴房,目的就是為了混淆刁玉樹的視線。
刁玉樹手下也發現了柴房裏鬼鬼祟祟的身影,刁玉樹剛要朝著柴房走去,劉安立馬阻攔了起來。
“刁玉樹你搜我的宅院也就算了,現在連柴房都不放過了嗎?”
“劉老兄您可是真的說笑了,我要搜查當然得全部都得搜查得幹幹淨淨的,角角落落我都不能放過得,而且你有什麼問題,回頭請示皇上吧,我已經派人告知皇上了,你還是想想如何和皇上解釋吧。”
說著刁玉樹也目中無人地想要搜查柴房,劉安冷笑了一聲。
“刁玉樹,我告訴你這可是我的地盤,你可別在這裏給我放肆,你這樣子讓我很為難!”劉安冷冰冰地說著,而對刁玉樹依舊沒有什麼作用。
“劉老兄,可別在這裏給我說這些沒用的了,你拿這些若有若無的東西壓我,待皇上來了,看到逃犯在你府裏,我看你拿什麼樣的態度和他解釋,你的烏紗帽還要不要!”
刁玉樹一點都不怕劉安,甚至現在刁玉樹有著一股要壓著劉安氣勢的感覺,畢竟他在劉安是對被壓了許久。
劉安也看不慣刁玉樹,挺著一股氣看著刁玉樹,突然身後傳來亂糟糟的。
劉安有了一股不好的預感。果然一回過頭就看到了不遠處天子已經落架了,劉安指了指刁玉樹惡狠狠地盯著沒有說什麼,而刁玉樹卻故意冷笑看著劉安。
天子駕臨,劉安自是恭敬地行了個禮。
“恭迎皇上……”
“嗬,你的眼裏還有朕這個皇上嗎?朕可是聽人說了,人家要搜查一下你家裏是否有通敵賣國之人,你就如此地緊張?”
皇帝威嚴地看著劉安,現在皇帝已經在心裏麵厭煩了劉安,他向來有點偏袒著刁玉樹。
劉安連忙解釋道:“回稟皇上,若是臣這裏藏有著通敵賣國的逃犯,臣願領罪!但刁玉樹是在汙蔑臣!”。
皇帝聽了之後,也有些龍顏不悅,俗話說伴君如伴虎。
“劉安,真知道,席悠,常逸仙向來與你交好,刁愛卿懷疑你也是常理之中,你讓他搜就是了。若搜不出來,朕定責罰他!”
皇帝說出這番話之後,劉安很震驚,不過心裏麵更是咬牙切齒,他現在對這位天子已經失望至極,如今封國真是奸佞當道啊。
“好,刁玉樹,你去搜,我倒要看看你搜出來個什麼!”
“劉安,咱們走著瞧!來人,搜!”
刁玉樹冷然地指揮人衝進柴房,果然看到一個婢女鬼鬼祟祟在柴房。
“劉安,此女是誰,我看你如何解釋!刁愛卿,把她抓過來!”皇帝也看到了,怒氣成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