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上,張小明還沒有睡醒,手機就響了起來,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伸手在枕頭底下摸了半天,終於把一直不停震動的手機摸了出來,“誰呀?”
“是我。”申月溪的聲音從話筒那邊傳來,“你昨天給我的藥真的好用嗎?”
張小明一下子就清醒了,他坐起身,“你想通了?”
“你先別管這個,我就問你那個藥真的好使嗎?真的像你說的那樣,醒來之後就不記得之前發生了什麼事情?”
張小明也不敢打包票,“我朋友之前是那麼說的,但是具體怎麼樣我也不是很清楚,要不然幹脆你試一試?”
申月溪低聲咒罵了一句,轉頭就把電話給掛了。
她早就該知道,張小明這個人壓根就靠不住。
而另外一邊的張小明同樣也在嘮叨申月溪,“這玩意我又沒用過,我怎麼知道它好不好用,讓她自己試一試,反正還不開心了,真難伺候。等我拿到了錢,我非要一腳把她踹了不可。”
這大概就是俗話說的遠香近臭,以前申月溪高不可攀的時候,張小明天天幻想著自己和女神在一起以後的生活。真正等到兩個人有了接觸,女神無非也就那個樣子,白月光也變成了身上的飯粘子。
掛斷電話之後,申月溪看著手裏的那包白色粉末,想了半天,最後終於咬牙從裏麵倒出了一點,放到了紅酒之中。
一直等到白色粉末消融不見,她這才將酒杯端起,湊到鼻子前麵聞了聞。
還行,至少這個藥聞起來沒有特殊的味道。
申月溪深吸一口氣,一口將紅酒全都幹掉了。
接下來,她就坐在床上等著。
大概過了也就十分鍾的樣子,藥效上來了,她先是感覺頭腦發脹,緊接著眼前就慢慢的模糊掉,天旋地轉之下,她直接躺在了床上。
那種感覺,真的很難受。
如果要是睡著了倒還好,偏偏頭腦好像是有點意識,卻又不知道自己現在正在做什麼,也不知道自己正處於一種什麼樣的環境之下,整個大腦仿佛都停止了運轉,像是一團漿糊一樣粘在一起。
這種狀況不知道持續了多久,等申月溪慢慢清醒過來的時候,她整個人就像是從水裏撈出來的似的,渾身上下全是冷汗。
她稍微動了一下,就感覺頭疼的厲害,慢慢坐了起來,回憶之前發生的事情,好像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她最後的記憶就停留在自己把那杯紅酒給喝掉了。
之後呢?
這種記憶喪失的感覺,不但沒有讓申月溪感到難受,反而令她欣喜若狂,看來這個藥真的有用。
隻要有用,那麼接下來就是如何把藥下到秦海州的身上了。
直接上肯定是不行了,申月溪忍著頭腦的不舒服,拿起手機開始翻看通訊錄,半天之後,她的手指停留在徐少爺的名字上麵。
撥通電話,那邊很快就接通了,申月溪直接開口問道:“最近有沒有什麼晚宴,秦海州會去參加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