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是。”
“那你說這些幹嘛?我小時候家裏就兩間小草房,做飯是搭個棚,下雨的時候嘩啦啦的,我在裏麵炒菜,菜裏都是雨水,有次還塌了,我被砸到了,這兒還有個疤呢!”,她說的雲淡風輕的,她談苦難的時候很隨意。
她說這些,我就心疼她,可是又想我心疼的是過去的她,她現在可輪不到我心疼,她過上了天翻地覆的生活。
“你去美國留學是公費嗎?”,我轉移話題說。
“全額獎學金,本來不想去的,我爸沒人照顧,後來村委會找到我,說上麵的命令,必須去,我父親他們會照顧的,我就去了,在那裏兩年,後來差點回不來,我再也不想去了。”
“出什麼事了?”
“不給我回來,我當時在偷偷地研製腦血管方麵的藥,後來研製成功了,就是你媽媽也吃的那個腦血通,當時我已經陸續帶了一些資料回來,最後有一份資料在回來的時候,被查到了,我被當成間諜給抓起來了,很可怕的,當時想完蛋了,好在他們光從那一份材料上發現不了太多的東西,後來就算了。”
“我感覺我越來越崇拜你!”,我慢吞吞地說。
她開心地笑著搖頭說:“你這樣怎麼追到你以前那個女朋友的?傻樣!”
“那其實不算是真正的談戀愛——”
“是嗎?那都要跟人家那樣了,還不是談戀愛,你夠開放的啊?想跟人家那樣,自己不行,人家嫌棄你!”,她白了我下,我皺起眉頭說:“沒有真正那樣,就是感覺自己不行,就沒有!”
“我又不是你老婆,你跟我解釋什麼?”
“我就跟你的時候那次,行的!”,我說後,她手摸了下臉,嘀咕著說:“我不記得了,我好想感覺你不行的,好想讓我給你——”,她突然打了我下說:“你討厭死了,你當時讓我給你那樣的!”,聽到她這樣說,感覺她像個傻姑娘,我說:“不是的,是你主動那樣的!”
“我才沒有,是你可憐巴巴地求著我,討厭,你就是很討厭的,你比王醫生還壞,人家還會寫詩,你都沒有說過一句感謝的話!”,她這個時候似乎忘情了,跟我放開談這些,好像離崇州城遠一些後,她膽子肥了。
“謝謝你給我——”,我壞壞地說著,她忙皺起眉頭說:“你別說這些,高速上很危險的!”,她平靜了下,我知道她有感覺的。
後來我們就不聊這些。
往南源去,風景就越加地好起來,看著窗外的風景,坐在車裏,我有種要飛翔起來的感覺,看著旁邊的晴姐,心頭一顫,啊,這一切都是真的嗎?我和愛的女人要去花穀了,要去我的家鄉了,我們有一個星期的時間在那裏玩。
想想那滋味就美極了。
下了高速,快到南源的時候,她車子停在服務站,我們在那裏休息下。
我們去衛生間,下車後,我們走在一起,彼此都不說話。
我當時出醜了,我竟然跟在她後麵直接走進了女衛生間,一個女孩子從裏麵出來大叫了聲,晴姐忙回頭笑的合不攏嘴地說:“你幹嘛啊?”
當時已經走進去了,有幾步路。
我忙轉身倉皇而逃,我是太激動了,滿腦子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