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我很心疼她,我想我不該闖入她的生活,打亂她的生活。
快到南源的時候突然陰雲密布起來,山裏的天氣說變就變。
“恐怕要下雨了!”,晴姐說。
“這裏經常如此,應該下不來,我知道的,你看那邊還是亮的,就算這裏下雨,花穀必然也豔陽高照,花穀總是陽光明媚!”
“你現在還喜歡崇州城嗎?”,她問我。
“說不上多麼喜歡,也說不上多麼的討厭。”
“有一天,我會像崇州城一樣!”,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愣在了那裏,我明白她的意思,但是也不是很明白,在那個時候,作為女人總是會擔心顧慮很多,在感情裏,晴姐雖然看淡生死,是個醫學博士,但是她並不是愛情博士,她也不是愛情專家,愛情對於她來說和那會我的是一樣的。她這些年一直在忙著,她並沒有什麼時間去談情說愛。
她打開了車裏的音樂,放的是一首我一直記得的英文歌《iamgoingawaysmiling》,歌曲有些傷感,有些溫柔,很是動人,旋律起來,我們不再說話,我沉浸在那傷感的旋律裏。
之前她笑的都要岔氣了,此刻又似乎有無限的感傷,在愛情中,人的情緒真的猶如這裏的天氣,變化無常,一句話也許就可能讓那兩個男女發生心裏的變化。
愛是多麼的讓人難以理解,我始終一切終究有其原因,無關乎道德,上天給了你七情六欲,給了你打亂一個人的生活的時機,這一切都有原因吧!
我們到了車子開不了的地方了,是綠水縣城通往花穀的山邊,那兒有戶人家,開著小吃店,我認識那裏的老板,每次我回來,我經過那裏,會在那裏歇腳,我們把車子停在那裏。
我和晴姐卸下藥箱,兩個箱子,一個大的,我背了起來,晴姐剛要背起那個小的,我忙抓了過來說:“我提著!”
她忙說:“太沉了,我來背!”
“我能提的動,我們走吧!路上我們可以歇息,你看這裏天氣很晴朗吧?”,我笑著說,晴姐盯著我看了一眼,然後背上她裝著衣服的包。
我們一路向前走,晴姐突然抓住我說:“這個給我背,你想累死啊?”
“累死也好!”,我說後,晴姐拍了下我的臉說:“混蛋!”
我笑著,感覺被她打的很舒服,我一路向前走,後來晴姐走在我旁邊。
我們向花穀走去,前麵豔陽高照,我想我要帶她去家了,去我從小生活的地方了,我想等你到了花穀,你看到那一片花的海洋,到處都是鮮花,你一定會開心壞的。
我要讓你開心,你和我有沒有結果那不重要,哪怕我們隻有這七天的時光,我也很知足,如果有天,我不得不離開你,我會回到花穀,再也不要去什麼繁華的崇州城,我想我會孤苦到老。
那個時候的想法雖然稚嫩,但是那都是因為愛上晴姐帶來的,多年後,你回頭去想,你可以認為他還不成熟,但是那就是當時他的全部。
“喂,我表揚你下!”,說著,她在我的臉上猛地吻了下,我回頭去看她,我想你到底要我怎樣呢?你一麵說不可以給我,一麵誘惑我,你想我死嗎?我才剛剛二十五歲啊!
她美好地笑著,我想等著吧,到了花穀,那裏不是你說的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