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認識你的時候,我感覺我一點不成熟,你知道,愛上一個人後,就會變的很成熟。”
“你將來有老婆了,別人喜歡你老婆,你是不是可以讓給別人?”
“如果她喜歡上了別人,我會成全她,我從小到大,沒有去喜歡過一個不喜歡我的人,三叔公,你知道的,他年輕點的時候,是我們那裏最體麵的人,他去過上海,他喜歡談男女之間的事情,他跟我說過,說林躍啊,你要記得,不要去死乞白賴地討好女人,如果女人不喜歡你,你轉身就走,喜歡你的人啊,會來花穀找你的!”
“你不要這麼自卑好嗎?”,她低下頭,手摸著我的頭發。
“不是自卑,是花穀太窮了,你走後,我父親說,花穀太窮了,連條路都沒有,小時候,我們幾乎見不到有外地人來,來了一個外地人,我們那裏就跟過年似的的,家家拿出好吃的招待客人,因為這個原因,我不可能到了崇州城,到了外麵的世界後沒有落差,其實我也沒有那麼好,我也很壞,我青春期來的時候,我天天都在想跟女人睡覺,滿腦子都是女人——”
“可是那會你不行,你硬不起來的!”,她低頭吻著我的臉,在我耳邊說。
我想笑,我憋了會,還是笑了,我說:“你現在性格挺好的,你是怎麼從那種恨中走出來的?”
“不要去想那些事情,很多東西都是無用的,開心也是一天,不開心也是一天,你不開心的時候,沒有人會跟你一起難過!”
“也許不是這樣,也許有個人跟你一樣痛苦!”,我說後,她把我緊緊地摟在懷裏說:“他不是我初戀情人,真的!”
“你不好意思說而已,其實我能想到的,那個時候肯定也有心動的,青春期都是對愛有渴望的!”,我很是溫柔地說,聽到她這樣說後,我很開心。
“那天你走的時候,從我身邊經過,你——”,晴姐又開心了,她說:“你哼哼的,還摸了下頭發,像個小傻子!”,說著,她摟的我更緊,靠在我的肩上,貼著我的臉。
“你跟他去聊什麼的?”,我很好奇。
“沒有聊什麼,就是隨便說說。”
我笑著說:“你那會有沒有被他摸過?”,我說後,她突然把我按到了地毯上,我趟在那裏,她喘息著,牙齒咬著嘴唇,凶狠地看著我說:“我,我要你摸我!”
她的胸在裏麵露著深深的溝。
頭發的頭巾耷拉下來,騎在我身上,手按著我的手,白皙的臉上泛著紅暈。
烏黑的眼睛裏露著很想的光。
“打扮的這麼漂亮,身上弄了香水,還弄好水果,是不是就想我來這樣?”,我壞壞地說。
她突然不好意思了,把臉轉到一邊說:“沒有,我沒有!”
看到她這樣,我的心被融化了,我用力把她摟了下來,她落到我身上後,胸口抵著我的臉,她低頭看著說:“讓你欺負我,我讓你窒息!”
她似乎回到了十六七歲的時候,一個心裏有恨的小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