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說,你好好跟陳麗相處,我,我們是不可能有什麼的!”,她似乎不敢看我。
“用不著你提醒我,我知道該怎麼做的,我會跟陳麗好的,當然不是因為想刺激你什麼的,我不會再那麼的幼稚,而是陳麗的確是個好女孩子,她對我很好,我知道我這幾天很無聊,你也用不著那種嘲笑我的口氣,好像我離不開你,求你跟我那樣!”
她先前跟我說的那些話,讓我認為她對我沒有感覺了,我是硬來的,就算她還有一些感覺,也隻是想那樣吧,下了床,她理智襲來,再次要跟我劃清界限。
有些事情如果她不親口跟我說,我想我永遠也不會知道,我不是神仙,我隻是一個人而已。
她就那樣冷冷地看著我,過後,她微微一笑,說了句:“人家還不一定跟你呢!”,說後,就走了出去,她這樣說後,我想你也看不起我嗎?我想立刻回去,不要再見到她。
她出去的時候說的那句話,我後來有回想過,我想她真的是了解陳麗,比我了解。
下去後,她的司機來了,本來說的是她司機開車帶我和陳麗去拿車,然後她在這裏等著。
後來陳麗說不要司機送,我們打車去,讓她姐先回去,早點回去好好休息下,這些日子實在太辛苦了,後來就這樣說定了。
分別的時候,陳麗跟她姐擁抱著,我站在那裏抽著煙,看著別處,後來我回過頭去,她在那裏靜靜地看著我,陳麗讓我過去跟她姐告個別。
我沒有走過去,我不想跟她再說什麼。
你去我也走,我們在此分手,你走你的陽關大道,你不用搞的好像我不要臉麵地求你似的,你如果是玩玩,一切到此結束吧!
她上了車,我和陳麗打出租去拿車。
坐在車上,陳麗一直在說著她姐的事情,說的那麼的興奮,後來我看著陳麗說:“陳麗,你是成年人,你不是小孩子,沒有必要天天把你姐掛在嘴邊,她對你好,也是因為你給她照顧爸爸——”
“林躍,不是的,家裏早就又找了個保姆,我現在慈美藥業上班,你別這樣說姐好嗎?姐對你很好的!”,陳麗說後,我點頭說:“嗯,我就是感覺——”
“我知道的,林躍,你是吃醋了,你連我姐的醋都吃!”,說著,陳麗摟著我撒嬌著,我想你跟她那麼久,你怎麼還這麼傻乎乎的?
那個大訂單,我們順利地完成了,利潤二十萬,那天,我跟洋洋他們吃著飯,我一直笑,我看到了很大的希望,我通過自己的努力,我要有很大的飛躍了。
而接下來,我又去附近的省份開辟市場,開始跑一些私立醫院,我舍得花錢去跟那些采購的人打交道,我開始喝酒,不去考慮身體如何,我知道跟這些人打好關係,是第一位的,至於你的質量如何,很多時候他們也不是很關心,當然作為我來說,我不可能那樣,非典的時候,我做過義工,我知道衛生安全實在太重要,人命關天,我時刻都跟自己說,絕對不能有任何馬虎。
在我決定進入這個行業的時候,我就告誡自己,就算我以後變了,成了一個眼裏隻有利益的商人,有一個底線,我一定要守住,那就是不能拿病人和醫生的性命開玩笑。
非典的時候,我在醫院裏是眼睜睜地看著一個病人離我們而去的,很慘,家人都不在身邊,就這樣走了。
那年,我的口罩生意做的如火如荼,我回了崇州,當時手裏有了五十多萬的存款。
我決定在崇州成立我的銷售公司,工廠在南源也稍微擴建了,又購買了幾台機器,從老家帶了一些人出來。
那次我和那個女人分手後,那個女人好像跟陳麗有些疏遠了,陳麗也說她姐最近總是忙,有時候給她電話,她都是忙的沒有時間接,要不就是匆匆掛了,我想這樣也好,人家也未必想跟你走的太近,你老要人家東西,給你,你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