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在沙發上,猶如進京趕考的書生,魂魄又將被她勾去。
為什麼每次都是如此?我的自控力去了哪裏?我不停地跟自己說,再也不要上她的當了,再也不要,可是一看到她,就知道,在所有的憤怒過後,終究還是想要這個。
她輕解羅裳,露出狐媚的眼神,用她那千百年修煉出來的媚勁來引誘我,她要有著怎樣的心思才能讓她的眼神裏夠呈現那樣的光來,我後來認識的所有女人都不會有那樣的眼神。
她的魅惑很容易讓我失去理智,隻要一個眼神就能讓我迷失在途中。
尤其在這個時候,她有她的目的,她在引誘我,讓我去做她的情人,終於說出了她的心裏話。
她上來吻著我,抓著我的放到她的胸上,又慢慢地解開我的上衣,她手摟著我的脖子,貼著我,側著身子,另一隻手慢慢往下。
她邊吻著我,邊摩挲著,在我的耳邊輕聲地說:“不喜歡這一切嗎?不心動嗎?可以把這裏當成自己的,可以在這裏睡我,不喜歡嗎?”,她說的那麼的直接,我想這與她生活在農村過有關係,她的性格裏偶爾會流露出那種“山野春情”,似乎那些話是聽她村子裏某個村婦說過的。
我很快就被她弄的受不了了,手在那裏輕輕地摸著她的胸。
她得意了,微微低頭,媚眼往上,露出了她最大的功力,那一眼,射入我的心裏,我打了個哆嗦。她一定是得到了涼平山裏的日月精華,不然她怎麼能夠那麼厲害,可以在九歲上學,可以在十六歲的時候考入大學,可以去斯坦福,可以擁有後來的一切,簡直讓人感到不可思議。
我打了個哆嗦,抓著她的手,像個女人一樣被她弄的要把小命交給她。
“豪宅,豪車,美女,都給你,任由你想怎樣就怎樣,這裏的書房很舒服的,你可以在裏麵進行你的設計,想我的時候,我就過來陪你,做那個生意沒有意思的,絕非外人看到的那樣,慈美有今天,有很多運氣的成分,你未必有那個好運氣,知道嗎?”,我喘息著,她溫柔地那樣,用舌尖碰著我的耳朵,我忙縮頭,她在我耳邊說了一句讓我立刻睜開眼睛的話,她說:“乖乖的聽我的,你會看到人生很美麗的風景的!”,她說後,我忙睜開眼睛,我哆嗦著,很嚴肅地說:“我是不會被你引誘的,我不會再上當的,你根本就不懂得什麼是愛情!”
也許從小受到的很傳統的教育讓我感覺她那天有點可怕,我怕我走火入魔。
她撲閃著眼睛說:“那你告訴我什麼是愛情!”
“愛情就是,愛一個人,永遠不變,一輩子,到死也不會改變,心裏隻有她一個人,可以為了她不顧一切——”,我說後,她閉上眼睛,深呼吸了下,然後用力地抓著我,哆嗦著手拉著我的手握著她的胸說:“我不好嗎?你離開我,你以後不會想我嗎?你想我了,怎麼辦?你就要一個人那樣自己用手嗎?”,她嗲嗲地上來吻著我,她自己把自己弄不行了,她要那樣,我捧著她的臉,我說:“你不要再這樣,我不會做你情人的,永遠都不會!”,她突然死命地推著我,在那裏哼哼著說:“幹嘛啊?都這樣了!”,她意思是說,她把她這輩子會的勾引男人的本領都拿出來了,都這麼降低身份了,我還不給她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