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靠在周蕾的懷裏,溫柔無比,周蕾摟著她,這個時候,我感覺周蕾像個男人,竟然讓我心生醋意。我痛恨我無力地去帶走她,隻能片刻的溫存。我還沒有能力對付周蕾,而過會,她就要隨周蕾離開,這樣一來,我對周蕾的憤怒更深。
這個畫麵讓人欲望襲來,周蕾不說話的時候,的確是挺漂亮,隻是她的漂亮隻能讓我得到感官的東西,而那個女人就是滿滿的愛填充在心裏。
想到恨處,我突然拉著周蕾,周蕾畢竟是女人,在這個時候,她的身子裏的東西被激發出來,我看著周蕾,靠近她,壞笑著,她閉著眼睛,來感覺了。這種女孩子,我想讓她有感覺,能夠拿捏的很穩,我隻是不想把我對董晚晴的那種情趣給她,在我看來,那是隻給董晚晴的,我希望董晚晴極度地快樂,幸福,我最喜歡看到她被我滋潤的浪蕩不堪,她怎樣誇張,與我來說都是美的,而且越那樣,越愛,這就是愛的魔力。
我喘息著,想我鬥不過周蕾,跟她搶不過一個女人,她可以那樣口氣跟我說話,帶著威脅。在董晚晴這樣的時候,我卻不能跟她都相處一會,就因為我沒有周蕾有錢,許久以來對周蕾的不爽擠壓在心裏,讓我那刻瘋狂起來,我抱著周蕾在那裏親吻著。我突然猛地回頭看著她,她坐在那裏皺著眉頭,感覺不可思議,她手輕輕地放到嘴邊,她似乎被這一切嚇到了。傻樣,你一定學習和工作把你之前的時間給用光了,你隻聽過吧,沒見過吧,是不是感到很不可思議?她抿著嘴,眉頭微皺,被驚呆了。
我要她好起來,我要她做回曾經的董晚晴,一個思維正常的女人,很逗的女人,對我刻意地拋媚眼的女人,對我神氣地,搖擺著,像狐狸一樣靈動的女人。
“我可不是什麼好男人,男人都是一樣的,大同小異,你不是要看這個嗎?我不值得你自責,你給我醒醒,看清楚了!”,我說後,繼續對周蕾那樣。我喘息著,愣了下,周蕾不是漂亮不漂亮的事情,我喜歡那些美好的女人,哪怕她們臉蛋一般,身材一般,但是因為美好,總是能夠給我帶來很多愉悅,而那些花瓶,實在吊不起我極度的興趣,最有意思的是深入一個美好的靈魂,牽引著她的靈魂,讓她的靈魂帶著身子追隨你,那樣一來,靈魂越加的有趣,而靈魂帶著她的身子改變了,浪蕩了,抓狂了,最後猛地抓緊你說一切都是你的,愛你至深,要沉淪在你手裏,那滋味妙不可言。
我自然不會對周蕾真正那樣,當然我對她也不行,隻能排解心裏的憤怒,刺激下旁邊的女人,讓她不要自責。
我太需要那情愛帶動我,隻要那麼一點,我就可以立刻生猛如虎,而若沒有那個,我瘋狂地去用力,讓自己有感覺,可是依然很難。
我離開了周蕾,氣喘籲籲的,我摸了下嘴,然後站起來看著董晚晴小聲地說:“看到沒有啊?看到我本質沒有啊!”,周蕾在那裏急的上來抓著我,我看著周蕾不好意思地說:“周蕾,不好意思啊,你也知道我一直都不行的,懦夫啊,因此,我性格古怪,你知道這樣的人心裏扭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