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著安全帶,沒有係上,我伸手過去了過來,不看她,把安全帶係好。
接下來,我把車往南源開去。
車子出了崇州,我心情很好,她拿著鹵煮給我說:“好吃的!”
她放到我嘴裏,我咀嚼著說:“嗯,真不錯,我都不知道有這地方。”
“我以前經常來的——”,她說著,又給我,我說:“你吃!”
她在那裏吃著,我看到後視鏡裏,她一直很小心的樣子,她還在為過去的事情自責,或者她心裏有其他的事情,她也許想到她不能跟我在一起,又想靠近我,我想大概是這樣,至於其他很多原因,那會我還不知道。
時光流走了,而我依然在這,我已掉進深深的漩渦——
我伴隨著車裏的歌唱著,唱過後,我說:“我唱的好聽嗎?”
“嗯,好聽,你再唱好不好?”,她說後,我笑說:“不能多唱,就這一句,唱多了就露餡了。”
“我唱歌不好聽的,我不太會唱歌,你嫂子每次我要唱歌,她就嚷嚷說,晚晴不適合唱歌。”
“適合叫床!”,我壞笑著說,她手輕輕地推了我下說:“你又來了!”
我們太久沒有這樣說話,彼此也有了生疏,盡管愛在心裏,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感覺,仿佛我們剛認識那會,似乎比那個時候還要有種小心翼翼的激動。
“幹嘛變的那麼純了?我現在說話口無遮攔的,也不知道為什麼就這樣了,人有時候自己的變化連自己也搞不懂怎麼回事。”
“男人都會這樣的!”
也許吧,我在想,我將來會不會變成了一個貪婪的,唯利是圖的商人,我是否還能夠守住自己的底線,如果那樣的話,真是一件讓人感到絕望的事情。
“那個自助測量血壓儀,是你設計的嗎?”,她對這個很好奇。
“是啊,我很早就畫出草圖了,當時還沒有能力做,感覺怎樣?”
“很好的,無論外觀還是功能,附院用了,病人很喜歡,說方便多了!”
“是贈送給你們的,那個還沒有賺錢,你們院長啊,就是個王八蛋,聽說很多資產轉移國外了——”
“不知道啊,我就給病人看病,拿工資,你對這些很好奇嗎?”
“沒有什麼好奇的,就是想附院太舊了,早該蓋新樓了!”
“這裏麵事情很複雜的,他孩子都在國外留學,現在工作了,留在美國了,就算是那樣,你知道附院一天入賬多少啊?他一個人能弄走多少?”,她似乎很懂,但是她不想說這個,我剛要說,她又拿了個雞爪給我說:“這個最好吃!”
“沒有你這個好吃!”,我伸手摸去,她嗲了下說:“有什麼好吃的?女人都有的!”
“也是啊,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感覺味道不一樣。”
“你吃多了當然了。”,她說後,我說:“你看到的啊?”
“不想說這個,你怎麼又來了啊?”,她皺著眉頭,我不說了。
晚上去南源,路上沒多少車,我開的很快。
南源,我也買了房子,不過我沒有帶她去,而是去了之前我們去了郊區的一個度假村。
到了酒店房間後,她剛進去,我就抱住了她。
我們抱在一起吻著,那個吻好長。
離開我後,她看了我下,又猛地抱住我吻著我的臉說:“你躺著好不好?”
我走過去趟了下來,她走過去拿出包裏一個小藥瓶,我說:“什麼?”
她猛地打開喝了下去,我被嚇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