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幹掉是怎樣的幹掉?”,她有些擔心地說。
“當然不是打打殺殺,是要用錢袋子幹掉他們,要比他們更有錢,讓他們不能無法無天,做的產品比他們的更好,在生意上打敗他們,如果他們存在問題,我就要盯著他們,讓他們不能在坐享其成,不能用那些特權!”,我抽了口煙,有一些話,我沒有說,我想如果周家手裏有命案,如果他們生產假藥,我會讓他們受到法律的嚴懲。
“嗯,這是夢想吧,但是你的錢袋子怎麼鼓起來?是要跟他們走同樣的路嗎?”
“不用擔心我,我不會那樣的,以前公司是我一個人的時候,我也沒有,現在資本進來了,賺錢也不是我一個人的事,很可能以後我還會繼續減持股份,我們會有股東大會,總不能開股東大會去商議如何送錢吧?我不會學周家,他們除了這個,屁本事沒有,簡直就是天天跟那些人睡在一起。要說搞搞曖昧,摟摟抱抱,那其實也無可厚非——”
“那也不行,那樣就算你不想那樣,到時候人家想,你不是也得罪人了嗎?”,她說的很有道理,我笑了下,她繼續說:“還有可能直接對你硬來,所以最好的方式就是彼此尊重,做朋友!”
“我也是這樣想的,不給自己機會,也不給人家機會,人生來就是充滿各種欲望的,我們之所以是人,就是我們跟動物不同,我們有各種約束力去掉野性,會管理員工不算什麼本事,克製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就算員工做的再好,有可能因為我一個人把公司給毀了,我做生意之初就對自己說過,作為法人的我一定要確保公司的清白,還有就是要把各種關係搞清楚,做生意如此,男女之間也是如此,都是同樣的道理,先確定一個明確的關係,在這個關係下去做該做的事!”,我靜靜地看著前方。
“也許我以前小看你了,如果真如你說的這樣,那你會做的不錯的,不過並不是你說將來股東多了,有了股東大會,有股東利益分配,不是你一個人說的算,賺錢不是給你一個人的,就能避免那樣。想那樣,還是有很多辦法的,很多人說的也不過是能夠拿到台麵上對公眾說的過去的冠冕堂皇的話而已,邏輯看似通順而已,就算有,能去承認嗎?最重要的還是看你想不想,所以,不要那樣想!”
看著她的手還抓著我的手,我低頭看著她的手一笑說:“你現在精神的確正常了,楊太太,應該戴鴿子蛋的,這個有點小啊!”
她聽後忙把手抽了回去。
“之前,之前腦子的確是壞了,你知道精神方麵出問題,不是心理問題,是神經實實在在的病症。”
“所以老姚這事,要委托一家專業公司跟他們談,你未婚夫家那麼有實力,可以讓他們幫你來談,聽說他們跟老姚關係挺好的。”
“這是我自己的科研成果,跟別人沒有關係。”
“這樣吧,如果有什麼我可以幫助的,跟我說吧,具體的情況我也不了解,姚國華這邊的公司的信息,我有的,到時候讓人給你,總之這個事情不是你一個人能談的,最起碼需要很專業的律師,一切都按照法律的程序走,你畢竟是從事科學研究的,跟商人談事情啊,不要把自己脫光了,當然我不是說姚國華有問題,就是任何時候,跟商人談事情,腦子活點,我相信你可以,畢竟斯坦福的高材生,邏輯思維各方麵應該都是縝密的,情商也不錯,就這樣吧!”,說過後,我拿起包,站起來,看著桌子上的雜誌,然後放到了包裏。
她沒有抬頭,靜靜地坐在那裏,胸口的溝更加的深,那是一身職業短裙。
“小憐跟姚國華——”,她很好奇這個,我笑著說:“說是純粹的幹爹幹女兒關係,也許有這種好事吧,不管怎樣,命挺好的,姚國華呢,這麼有錢,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小憐腦子挺活的,一物降一物吧,這些老家夥啊,到了一定的年紀,似乎都有這種情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