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很多人都來了,小憐扶著我說:“沒事的,姐姐不會有事的,上天一定會保佑姐姐的!”
我在那裏一言不發,渾身都在抖著。
門開了,董晚晴被推了出來,一個護士笑著說:“大人孩子都平安無事!”
那一刻,眼淚忍不住奔湧而出,我忙上去抓著董晚晴的手,我不停地對醫生說謝謝,跟醫生和護士一起推著董晚晴到了病房。
接下來,我就握著她的手,一直守在她身邊等著她醒來。
董晚晴醒來後,突然手伸到被子裏麵摸自己的小腹,當時她另一隻手被我抓著,那隻手正在掛水,她根本就不管,我忙按住她的手說:“老婆,兒子在,兒子在的!”,她舒緩了口氣,笑著,哆嗦著說:“我兒子還在!”
我忙拉起她的手,一看,針頭出來了,手上全是血,護士忙過來了,忙給她包紮,那個針頭把肉都給挑起來了,她竟然一點都不在意地笑著說:“我兒子還在,我兒子還在!”
我眼淚嘩啦地出來,她伸手給我擦著說:“不哭的,不許哭!”
“嗯,不哭,老婆,沒事了,安全了!”,我握著她的手吻著。
小憐拿著麵紙給董晚晴擦著眼淚說:“姐,沒事了,老板差點暈過去了,接下來,妹妹照顧你,不怕了!”,董晚晴看著小憐就哭了,她說:“謝謝你,小憐,姐不怕的,隻要兒子在,都是小事情!”
董晚晴醒來後,我接到了陳亮的電話。
我出去接的,陳亮著急地說:“哥,姐好了嗎?”
“好了,沒事了,大人孩子都平安的。”
“我們一直在老吳這,媽的,那狗東西死活不交代,老吳讓你過來下!”
當時董晚晴脫離了危險,十多個人在外麵看守著。
我掛了電話就過去了,我艸你媽的,我會讓你交代的。
到了那後,吳明山歎息著說:“這小子嘴硬,什麼都不怕,崇州大學體育係的,剛畢業,在學校裏的時候就在社會上幫人家看場子,打架鬥毆,練散打,他說關他什麼事,說是你們撞到他身上的,那兒也沒有監控,哎!”
“讓我見見他,我跟他談。”,我點上煙,吐了口煙,手在那裏哆嗦著。
“林躍,你想幹嘛啊?你冷靜下啊!”
“我想幹嘛?他對一個孕婦下手,你說我想幹嘛?如果對你老婆這樣下手,你會輕饒他嗎?任何一個男人麵對這樣的事情,都不可能冷靜,除非他不是男人。他不是不交代嗎?我來幫助你們,對付這種人,磨磨唧唧沒用的,我知道怎麼對付這種惡人,以後你們這種人都交給我,我就不信他媽的,他不開口!”,我在那裏哆嗦著抽著煙,憤怒至極。
“好的,我帶到另一個房間,你見下吧,別鬧出人命啊!”,吳明山想了下說。
到了那個房間後,成兵在那裏神氣地看著我說:“我說了,老子是無辜的啊,我還沒有怪你們呢,走路不長眼!”
我讓你他媽的囂張,你個小雜種,活膩了你,就算到時候你被放出來,我也不會輕饒你,你爸媽沒有好好教你做人,我會告訴你,無惡不作是要付出代價的。當時我是不希望他被抓進來的,我想的是如果董晚晴和我兒子出事了,我一定會親手殺了他。
成兵一副邪惡傲慢的口氣繼續說:“你要是不怕你家人有生命危險,就他媽的——”
誰給他這樣大的膽?他還沒有說完,我瘋了一般,撲了上去,成兵大喊著說:“殺人了,啊,殺人了!”
接著,我把他按到地上,他叫著說:“有種放開我,這樣算什麼本事?”
“我艸你媽的,你他媽的是石頭縫裏蹦出來的是不是?你沒有娘是不是?你對一個孕婦下手,我艸你媽的,我讓你不說!”,我把成兵暴打了一頓,他哆嗦著說:“我說,我說,是,是廖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