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著四個保鏢還有一個翻譯去了美國。
合作一切很順利,我們簽署了跟科技公司的合作協議,他們出技術,我們做產品,做產品研發。這對於我們來說是一個絕對的優勢,以前做的產品都是世麵上有的,我們購買專利使用權做生產,現在我們做擁有我們自己知識產權的醫療器械,那樣我們可以打開更廣闊的市場。
另一家風投公司給我們投資了5000千萬美元,我們出讓了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采取有限合夥持股的方式,我個人持股雖然被稀釋,但是我依然持有52%的股份,還是有著絕對的控製權。對於創始人來說,擁有絕對的控製權是很有必要的,而避免融資失去控製權,采取有限合夥的方式又是非常必要的。
這下一來,我感覺我們立刻上了一個很大的層次。
而董晚晴在那個時候擁有的財富比我又多了,因為藍惠生物營收開始就很好,而且她的團隊研發的藥物的專利是藍惠需要另外再付錢的,藍惠有第一購買權,等於董晚晴帶領的團隊是她獨立負責,相當於藍惠生物的子公司一樣。
她個人又在藍惠生物持股,當時姚國華跟董晚晴簽署的協議很人性化。
簽署下協議後,我第一時間給董晚晴打了電話,當時她當時有個研究項目在重要的實驗階段,她走不開。
接到電話後,我激動地說:“親愛的,一切順利!”,當時有這筆錢對於我們來說非常關鍵,因為我們要引進設備,擴建工廠。
“太棒了,老公,恭喜你,等著老婆飛過去好好疼你,跟你一起慶祝!”,董晚晴那天很開心,跟我聊了好久。
她希望我去紐約玩玩,去見見世麵,說我這麼多年一直在努力奮鬥,都沒有好好放鬆下,而且世界上走走,見見世麵對於我來說很重要。
於是我去了紐約,安娜給我找了個美國的老師,一路隨行。
到了紐約後,我入住紐約的華爾道夫酒店,那個時候希爾頓還沒有把這家酒店出售給國內一家保險公司。
這家酒店非常有名,有著一百多年的曆史,全世界很多國家元首以及社會名流去美國紐約幾乎都下榻這個飯店。
我喜歡電影《聞香識女人》,董晚晴說我應該入住這裏,因為這個電影那段經典的探戈橋段就是在這裏取的景。
從那個時候起,我出行有了自己的團隊,在董晚晴的潛移默化下,我做很多事情越來越專業,從穿著,到言行舉止,我越來越在意。
當我穿著西裝,坐在華爾道夫酒店裏的時候,我看著窗外紐約的街景,想著我從一個窮小子擁有今天這些成績,真的有種野雞變鳳凰的感覺。
那個窮小子因為一個女人一點點地向上而去,離我的夢想又近了一步。
我當時意氣風發,充滿了豪邁,我想按照我這樣的勢頭,我想十年,二十年內,我能夠超越周家,我可以成為崇州王。
我知道得罪了周家後,跟他們有了那樣的仇恨,不是他們栽掉就是我栽掉,他們永遠不會翻過我的。
我如若不能幹掉他們,就是被他們幹掉,早晚的事情。
董晚晴說兩天後會飛紐約跟我見麵,她很喜歡一首歌《空港》,我聽著手機裏的這首歌,我在那裏輕輕地哼唱,練習著,我想等她來後,唱給她聽。
那首歌的旋律特別優美,但是很傷感,似乎在預示著什麼。
我沒有等到董晚晴來見我,第二天上午的八點多,國內晚上的八點多,董晚晴在去機場的路上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