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後,我看到床上還有彩帶。那種彩帶是那個年代很流行的,就是我們上中學外麵都有賣,可以包裝禮品的,還有一串風鈴,風鈴是紙疊的。
床上的被褥疊的很整齊,床下有幾雙鞋,她十多歲的時候穿的,涼鞋上好些補丁,是那種用洛鐵燒熱補上去的。
“看什麼看啊?”,董晚晴壞壞地說。
她真是夠霸道的,不希望我看到她以前窮的時候的東西。
我看著那涼鞋都感覺好可愛,好溫暖,好想摸一摸,任何東西在我看來都是寶貝一樣。就如她第一次到我家,到我的房間裏看我的房間。
那會我爸媽提前幫我收拾好了房間,她說沒有收拾的時候是不是像狗窩啊?我聽著嘿嘿地笑著,我想她真是料事如神,雖然不是跟狗窩一樣,但是也很亂的,男孩子嘛,大多都是如此,裏麵很多有我的木匠活,一些工具什麼的,放著亂七八糟。
“看看能怎麼了?嶽父讓我來的,又不是你讓我來的!”,我說後,董晚晴說:“誰是你嶽父啊?”,我看著她說:“跟你沒有關係,我嶽父就是我嶽父,還是我幹爹呢,怎麼了?”
“幹爹?你現在不是有錢了嘛,你也不用指望著你幹爹的存款了吧?”,她這話說的,當然我知道她沒有這樣想,就是故意說我。
我笑嘻嘻地說:“我,我以前也沒有那樣想,嶽父說了,說他的存款將來都給沐沐的,給沐沐上學的,以後做買賣的!”
“沐沐以後跟著我的,我跟你分手了,沐沐是要跟著我的,我以後就不讓他認你了,沐沐是我的兒子!”,董晚晴眯起眼睛,哼了下,我說:“不可能的,沐沐永遠都是我兒子,你想讓他認別人做爸爸,不可能的,我跟你說,我兒子不管什麼時候,都是我兒子!”
“你不配,我兒子才不會吃裏扒外!”,董晚晴白著我,我聽後就不知道說什麼了,我哼了下說:“說了沒有就是沒有,不管你怎麼想,就是沒有!”
我去看著牆上的獎狀,各個年級的都有。
牆上有個袋子,裏麵放著一個皮筋,一個雞毛毽子,這些我們小時候也玩的,我剛拿在手裏,她竟然搶了下來,像個小丫頭一樣,我忙拿到一邊,她搶著說:“給我,是我的,你不要碰我的東西!”,這大丫頭真是的,你把她傷了,她就什麼都不給你碰了,身子不給你碰,東西也不給你碰,小壞丫頭,我哼了下說:“你來搶啊?我看看,我們小時候也玩的,我愛會踢毽子呢,我們小學比賽,我還拿了名次呢!”
“你是男人,你還玩毽子,真是的,我就知道,你玩毽子是為了接近女同學,爸都說了,十多歲就拿著小鏡子老照,騷包!”,她哼著說,我說:“什麼跟什麼啊?誰說男孩子不能踢毽子,現在很多小學生,我看到放學,小男孩手裏經常拿個毽子,現在小學有這個比賽,這個是你做的嗎?這雞毛真好,我那會為了做毽子,我把家裏的蘆花雞追著滿山坡跑,把我累壞了,後來那隻雞見到我就對我吼,有一次,還飛到我偷上咬我——”,我想逗她開心。
“人壞,雞也不喜歡你,當然了!”,董晚晴說後,我說:“行了,我壞,我不好,我是壞人,就你好,可以了嗎?這都是什麼書啊?是不是有言情小說啊?”,我走過去看著。
我在那裏看著她書桌上的書,有一些文學類的書,當然有好多醫學,都是課本。
後來,沐沐出去了,我爸帶著沐沐出去的,我和董晚晴在房間裏。
我坐到了床上,董晚晴站在那裏看著我說:“有意思嗎?”
“不管你怎麼說,我不聽!”,我看著被子,突然趟了下來,我說:“有點累,我要休息下!”,躺下來真舒服,聞著床上的味道,床上是用單子蓋住的,我拿下來後,上麵還是很幹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