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寶是對著我開槍的,當時我躲閃開來,我的兄弟衝了上來,結果又是一槍打中了我的兄弟,接著,很多人都衝了過來,這些人被製服了,大寶被按住。
我慌忙抱起那個兄弟就往外跑,我邊跑邊呼喊著那個兄弟的名字,讓他挺住,旁邊的人按著那個兄弟的傷口,當時外麵有救護車,我抱著按個兄弟上了救護車。
大寶和強尼那些人被抓了,關到了監獄,等待著開庭,我那個兄弟受傷嚴重,但是躲過一劫。
他們要被判刑很重,綁架,謀殺,他們是有錢,但是麵對我,他們用不上這些,而且這裏不是說你給錢可以擺平的,當然大寶可以利用他精神有問題躲過這些,但是既然都能這樣做,你說他精神完全有問題嗎?他以前是有,但是後來經過治療,基本上好了,還有一些,但是這些並不能說明什麼,需要進行精神鑒定,如果隻是有一點輕微的,不可能完全逃脫的。
在這個事情發生後,周若成來了美國,他竟然給董晚晴發短信,意思是讓我們不要追究,看在當年的份上,看在董晚晴以前那麼疼大寶,大寶聽董晚晴的,對董晚晴好的份上,讓我們不要追究,那樣大寶應該可以沒有太大的問題。
董晚晴把短信給我看了,我看到後當時很生氣,我認為不該如此,不可能如此,如果不讓他得到這樣的懲罰,以後他還會這樣,而且作為我來說,我對他沒有任何感情,他都可以這樣做,當時是要殺我,我恨之入骨,我跟他無冤無仇,他要如此對我,可想而知,我有多麼的恨。
尤其當我看到周若成給董晚晴發這樣的短信後,你害別人,別人被你害了,你就可以開心了,你沒有害成,現在出事了,你就竟然來求我們,去求你要害的人,你有多麼的惡心,天下就沒有見過這麼卑鄙無恥的人,我真想把周若成給廢了。
董晚晴沒有辦法做主,這個主,她做不了,她要是那樣說的話,我跟她也能翻臉,當然她不可能那樣說的,因為這是沒有可能的事情,我承受了那麼多傷害,隻有我自己一點點地體會著,忍耐著,承受著。
我拿著董晚晴的手機回過去說:你趕緊給我滾蛋,我是林躍,你想讓我悶不做聲,可能嗎?你不要再給我女人發短信!
後來周若成打電話過來,我接了,他氣喘籲籲地說:“姓林的,你如果,你如果敢讓我兒子入獄,我,我不會讓你有好果子吃的!”,他是認為隻有威脅,別人才能怕,我說:“姓周的,你要是有種啊,你親自來,當我麵跟我說,在電話叫囂什麼?你們肯定會栽的,還認為崇州沒有人敢怎麼樣你,時代不同了,你就等著吧,你們栽掉的那天,我會在崇州放一個月的煙花,到時候我好好慶賀下!”,我把電話掛了。
看著董晚晴,我說:“沒有任何好說的,你不要有什麼想法,好不好?”,我說後,董晚晴說:“你不要那樣想,不管他是誰,就算是我老子,別人要是不得罪他,他要是欺負別人,犯法了,我也不會包庇的,我就是這樣的人,我相信正義,正義是一切!”,董晚晴這樣說後,我摟著她說:“嗯,我也是這樣的,這一生,我也直相信這個,我愛你,是因為我們有共同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