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我戴著耳機聽這歌,結果兩個女人一人摘下一個耳機戴上,跟我一起走著,我背著藥箱,開始我聽著歌哼著,邁著輕盈的步伐。
“這什麼歌啊,好好聽的!”,小憐問我,我說:“周雲蓬的《隨心所欲》,新出來的歌,你們知道他嗎?他眼睛看不到,是個盲人,也是個詩人,唱的歌特別像詩,很好的一個民謠歌手,這首歌特別適合背著行囊走在山間,特別的自在,瀟灑,有沒有這種感覺?”,我手摸了下小憐的頭發,小憐說:“是有,還的確是這樣!”
“這首歌我聽過,旋律我記得,噠噠噠——”,董晚晴在那裏哼著,露著潔白的牙齒笑著,小憐和公司員工平安無事後,我們就很開心。
水長流,雲長在,不管你走向哪個地方吆,想著我,還是不願再想我,這一切全都隨心所欲了,馬走馬的路,羊走羊的路,命運的車輪,自翻來覆去的,愛上我,還是不想再愛我,這一切全都隨心所欲了……
歌詞真好,我在那裏感慨著,似乎這首歌帶著我這麼多年的命運的痕跡。
那一路風景特別好,我們悠閑自在。
當我畫古建築的時候,她們依偎在我身邊,在那裏靜靜地看著,對我很是欣賞。
董晚晴貼著我的臉,輕聲地說:“你在想什麼啊?”,董晚晴說的極其的曖昧,說著還湊在我的臉上,當時我在發呆,思考著關於那些古建築的事情,董晚晴說後,我回頭看著她說:“怎麼了?”,當時小憐也依偎在我旁邊,董晚晴小聲地貼著我的耳朵說:“你是不是在想要做古代的男人啊?”,董晚晴說的太那個,我被她說的起了雞皮疙瘩,我似乎感覺到了某種很不一樣的感受,小憐當時就一點都不在意什麼,似乎真的像那麼回事,兩個女人特依賴我,像兩個小跟班一樣在我身邊,仿佛真的那樣,我忙皺起眉頭看著董晚晴小聲地說:“什麼啊?我才沒有!”,董晚晴見我不好意思了,壞壞地笑著,手摸著我的腰,更加那樣地說:“想就是想,我又不會說什麼的,看你臉都紅了,不想幹嘛臉紅啊?”
“不跟你說,你很壞的!”,我說後,董晚晴抿嘴一笑,特別嫵媚,她特喜歡逗我。
小憐在那裏幫我捏著肩說:“你是不是很累啊?我幫你捏捏,姐,你看他還是很厲害的啊!”
“小憐,我問你啊,你跟你老板是不是好過啊?沒事的,跟我說說!”,董晚晴說後,小憐說:“沒有啊,真的沒有的,姐,你不要吃醋啊,我們很清白的,沒有那樣過的,你是不是擔心啊?”,小憐嘿嘿地笑著,董晚晴說:“我才不是,我就是好奇而已的,真的沒事,你們談過,我也對你好的,我很喜歡你,不吃醋的,什麼都經曆過了,看開了,看你們倆孩子,我有時候都想,談過的話,我對不起你了,我很心疼你,所以我很想知道,知道嗎?”
“姐,那我跟他好,你不吃醋啊?那我以後偷偷跟他好了,背著你,你真不吃醋嗎?”,小憐跟董晚晴說笑起來,我在那裏很是尷尬,董晚晴說:“不吃醋的,真的,放心吧,反正我也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沒事的,我不是說了嘛,你跟我親妹妹一樣的,感情是不同的,其實我都知道的,你們以前還很親密的,我都看到了,兩個小壞蛋!”,董晚晴開心地笑著,看她那笑,似乎她在想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