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接到電話後,我當時被嚇的失魂落魄,我總是擔心她的身體,雖然一直體檢沒有什麼,但是她之前頭部受過傷,身上也骨折過,我就害怕她會出什麼事,似乎你越怕什麼就越來什麼。
到了醫院後,我沒有見到董晚晴,說是在監護室,現在誰也不能見,屬於被隔離階段。
我急忙說她感染什麼了?附院的主任跟我說他們目前也不清楚,是一種他們從來都沒有見過的病毒,之前應該是一直在潛伏期,現在爆發了。
我聽到後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那個可怕的病毒,我問他說是不是,主任說不是,這個他們經曆過,他們醫療隊去過非洲,那些去過非洲的醫護人員現在都在裏麵,確定不是。
董晚晴當時昏迷不醒,但是呼吸脈搏都有,我在那裏急的不行,醫生進進出出。
後來嫂子來了,嫂子問了具體的情況後跟我解釋說:“林躍,你別擔心,應該不會有事的,有可能是在其他地方行醫的時候感染了病毒,你知道山裏衛生條件很差,有些病人的傷口感染了,晚晴一直去山裏,接觸了那麼多病人,很容易被感染的,不過應該不是什麼大問題,現在正在化驗!”
我愣在那裏,祈禱著董晚晴不要出什麼大事,可是目前來看一定不是小事,我害怕那樣的事情發生,麵臨了好多次,每一次似乎都是在跟命運之神去賭,好像稍不留神,就會再也無法回頭。
心跳的厲害,小憐在我旁邊扶著我的胳膊不停地說:“姐姐不會有事的,姐姐不會有事的!”
董晚晴被推到了重症監護病房,我可以進去,當時她還在昏迷,發高燒,護士給她用冰敷,掛水似乎都不管用。
我在旁邊輕聲地呼喚著她,她緊閉著雙眼,有些痛苦的神情,是高燒燒的難受。
看著她這樣,我的心碎了,眼淚不停地滑落著。
董晚晴一直昏迷,一直高燒,第二天化驗的結果出來了,但是他們不懂得是什麼病毒,一部分樣本被快遞去美國,美國那邊的專業也趕來了,後來,我怕耽誤時間,直接讓他們空運設備,不管多少錢,於是我包機把美國那邊設備直接運了過來。
所有那邊能聯係上的這方麵的好的專家,我都把他們弄過來,董晚晴對於我來說就是我的一切,若失去了她,我是沒有辦法活的。
專家和檢測設備都到後,對病毒進行了檢測,這是他們發現的首例病毒,在世界上其他任何地方都沒有發現過,通過檢測應該是來自崇州周邊的山裏,病毒來自水裏,南源的山裏好多年前有一個村子裏的人很多人感染了一種不知名的病毒,有不少人因此喪命,那是五十年代的事情,當時隻有文字記載,沒有標本,有一些當年的老醫生,還健在的,他們也被請來了,描述過這種病毒和董晚晴感染的很類似,先是高燒,高燒後,嘔吐,身上浮腫,後來神誌不清,不能吃飯,說話,最後……
我不敢聽下去,我們找到了董晚晴曾經看過病的所有人,調查出來,其中有一個人後來也是因為同樣的症狀離開了人世,董晚晴去給他看病的時候,以為就是發燒,給他掛水後,燒退了,後來就離開了,他們沒有什麼錢,也沒有再去看病,對於窮人來說,上了年紀了,離開了也就離開了,如果當時他聯係董晚晴,董晚晴應該會研究這個病毒,那就算董晚晴被感染了,也可以有預防,或者知道如何去治療,而現在是毫無辦法,隻能用最普通的治療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