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晚晴不說什麼,眼睛紅紅的,大概她心裏知道身體的情況。
第二天,她的情況更糟糕,她在痛苦中央求著我說:“我想回花穀,帶我回家,老公,帶我回家去!”,那個時候,我似乎感覺到了冥冥中的暗示,我恐懼的不行,我抓著她的手說:“好的,我們回家去,我們回家去!”,可是我不想帶她回家去,我知道那似乎意味著什麼。
可是董晚晴堅持要我帶她回花穀,那是她情況最糟糕的時候,爸媽哭的幾次暈過去,有人說讓我準備下,我當時已經瘋了,我的愛人不會有事的,我在那種狀態裏就是什麼都不會去聽,後來想,我當時是在瘋癲的狀態裏,就是靈魂出竅的感覺,已經沒有了正常的意識很判斷。
醫生建議我帶董晚晴回去,他們會跟著一起回去,醫療團隊都回去。
實驗室那邊二十四小時每天都不停下來,一直在做試驗,我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實驗室那邊,因為隻有找到了攻克病毒的辦法,才能夠救董晚晴。
我帶董晚晴回去了,花穀的空氣清新,我也希望在那裏董晚晴能夠有奇跡。
帶董晚晴回去後的第二天,董晚晴突然一下子好了很多,有醫生意思是有可能是那種,我心裏明白,我想不是的,董晚晴就是要好了,花穀是個福地,花穀這裏的神明會保佑董晚晴的。
我那會幾乎都沒有睡覺,實在扛不住了,困的自己控製不住了,眯一會,然後立刻就醒來,就去看董晚晴還好不好。
第三天的時候,我接到了實驗室那邊的電話,當時安娜也在這邊,她在電話裏激動地跟我說:“我們找到攻克病毒的辦法了,找到了!”
當我聽到安娜這樣說後,我激動壞了,可是安娜又說:“現在還不確定,需要過去,我們做臨床實驗!”,我讓人直接把實驗室搬了過來,在花穀建造了最好的醫療設施,都是爭分奪秒地做這些,當時我動用了三架直升機,從國外運設備,有皮特的私人飛機,所有好朋友都在幫我們,崇州很多董晚晴以前的同事,朋友,我的朋友,都給我們提供很多幫助。
他們當時已經研製出來了攻克病毒的藥劑,在實驗室裏,他們已經利用研製的藥劑攻克了病毒,而且病毒沒有再繼續複製。
我在那裏焦急地等待著,希望可以在董晚晴身上能夠成功。
當時我們都很激動,小憐在那裏祈禱著,我都屏住了呼吸,嫂子在旁邊跟我說:“晚晴不會有事的,實驗室成功了,基本上就會成功,不會有問題的!”
雖說是如此,可是我根本就不敢放寬心。
在那裏等待了一個多小時,安娜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