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董事會宣布我不再擔任董事長的時候,我猶如被人暴打後無力反抗的孩子,在那裏壓抑著,發狠著,我想暴跳如雷,我想打罵,可是那麼多有頭有臉的人在那裏,媽的,竟然大部分都不反對,當然反對也沒用,畢竟我已經不是第一大股東了。
我在那裏喘息著,小憐站了起來厲聲說道:“你們就是使的計謀,你們就是想把我老板踢出局!”
李康邁看著小憐笑著說:“冷總,話不是這樣說的,這一切都是按照法律程序來的,林老板家裏一直事情不斷,正好回家處理家庭事務,我這可是為他好啊,你看年紀輕輕的,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
“誰苦大仇深了?”,我靠在那裏笑著說:“李康邁,我這麼多年,認識過好多老板,你是我見過最卑鄙無恥的,別假惺惺地說什麼幫我,我那樣的價格,你不買,有其他人買,當然了,我現在說什麼都沒用,我認,但是有句話我想說,各位,有可能以後花穀會完蛋,你們還是小心點吧,他就沒安好心!”,說過後,我站了起來。
“你看你,這話說的,這像是一個成熟的男人說的話嗎?”,李康邁虛偽至極,我看著他又是一笑說:“你大爺的成熟,事情是怎麼回事,你比誰都清楚!”
“你,你怎麼罵人呢?我,我不跟你一般見識,各位,你們都看到了,這樣素質的人,怎麼能夠領導公司呢?”
小憐還想再說什麼,我拉著小憐說:“小憐,我們走!”
出來的時候,小憐怒斥著李康邁說:“你,你不安好心,你不會有好結果的!”
這樣一來,我也是什麼都不顧了,你知道,這就好比愛的女人,青梅竹馬,從一點點大就在一起,媽的,結果被別的男人給霸占了,還有像自己的孩子認賊做父,心裏痛,堵,憋屈。
出來後,我站在外麵抽著煙,小憐安慰著我,我冷冷地看著前方說:“小憐,跟陳建設,王西成說,問他們要站在哪邊,媽的,平時跟我稱兄道弟,當初要投資我們的時候求爺爺告奶奶的,一群白眼狼!”
“我去找姚國華說說吧,畢竟他是第二大個人股東……”,小憐不叫幹爹了,我聽後忙回頭看著小憐說:“不去找他,他恨不得我栽掉,還有,不要再跟他聯係!”
“知道了,我聽你的,我才不會跟他幹嘛呢,這個壞老家夥!”
回到家後,董晚晴看著我露出心疼的眼神,我靠到院子裏的長椅上,抽著煙。
“你別難過了,今天失去的,明天我給你賺回來!”,董晚晴握著我的手,我握緊她的手皺起眉頭說:“我不是心疼錢,你知道,花穀對於我來說的感情,十多年,一點點大,就好比我愛你,你跟了別人,我能舒服嗎?”,我說後,董晚晴蹲下來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口看著我說:“我知道你很難過,寶貝兒,不還有我嗎?我不會離開你的,我不是你的大寶貝兒嗎?小寶貝兒暫時沒有了,以後還會回來的,我有能力的,我有辦法的,我會把花穀弄回來的,花穀也是我的孩子一樣,我也難過的!”
“嗯,我們都不要難過,我跟你說,李康邁這個狗東西啊,他比狗還不如,罵他是狗就是侮辱狗,他以前跟我稱兄道弟,見麵就是老弟啊,老弟,之前幾次說想入股,我沒有答應,他本來就是個龜孫子,跟周家一夥的!”,我心裏壓抑著,董晚晴笑了下說:“不說這個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