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對視了會,她一笑轉過去摟著小憐跟小憐說著什麼。
吃過飯後,我出來了,她們在屋裏聊天。
出來後,我在院子裏修幾件老椅子,是小憐買的,黃花梨的,有次,我去看了個博物館,裏麵有黃花梨,我跟小憐說這個很貴,跟小憐講了下黃花梨,小憐認識個朋友,是做這個的,她買了人家的,都沒有跟我說,回來後,我還怕她被騙了,因為很難買到這種東西,結果她買對了,隻是有點破損,本來說去找人修的,我後來想自己修,畢竟對藝術性的東西,我還是有所了解的。
我在外麵修著椅子,那天陽光很好,我在忙活的時候,一直還是心事重重。
後來她們走了出來,在我旁邊曬太陽聊天,我低頭在那裏,偶爾抬頭看去,我看到那個女人摟著小憐看著我這邊,我想你有問題嗎?都這樣了,你還看我幹嗎?你什麼意思?
她看著我的眼神依然讓我有一些想法,不過同時又帶著怨恨,她現在好了,我那種怨恨的感覺又有了,看她起色很好,白皙,豐盈。
當然因為她經曆了這個事情,不管怎樣,都過去了,我不會再有任何其他的想法。
小憐家裏有事要回去下,當時正好福玉要把沐沐送過來,小憐回去的時候,董晚晴就沒有走,在這裏等沐沐,接下裏剩下我跟她,我感覺她有點無聊,她為什麼要留下來?我們都已經這樣了,你是想以後做朋友嗎?做朋友是很難的,我跟她是不可能的。
當我再次抬頭看她的時候,她在蕩秋千,在那裏飄來蕩去,很是悠閑自在的樣子,麵帶微笑,幸福無比,似乎經曆了病痛康複後,她什麼都能夠看開看淡了。
她仰起臉,閉著眼睛,很是陶醉。
當我要回屋的時候,她在後麵叫住我說:“喂,你跟小憐結婚的時候,要跟爸媽說的啊,不能隱瞞的!”,她說後,我回頭看著她,我感到很壓抑,很痛苦,我能說嗎?一切都是因為你,如果不是你,根本就不會有這些事情,你現在讓我怎麼說?
“跟你有什麼關係嗎?”,我靜靜地看著她,她撲閃著眼睛說:“怎麼沒有關係啊?你如果不好說的話,我來說吧!”
“用不著,我自己會說的,這些事情跟你沒有關係!”,我說後,她說:“你跟小憐不是鬧著玩的吧?”
“不是的,我跟小憐很好,我們會結婚的,你不應該關心這麼多,你現在身體好了,我知道,你是很開心,身體好了,以後多注意身體,身體要緊,忙自己的事情,把自己的事情管好,不用開心的到處想張羅事!再說了,你認為你有什麼必要來跟我討論這個事情?你除非失憶了,不是你了,不然一切讓人無法理解,還有,你現在好了,我也不想惹你生氣,你不要認為我還在乎你什麼的,我現在什麼都不在乎,你以後不要再跟我說這些,我跟小憐關係很好,我們以後會在一起了,跟你再也沒有關係了,我希望你不要再什麼事情,又要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