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她的心思,我怎麼能知道?狐狸的心思,我怎麼能知道?
她靜靜地,茫然地,呆滯地看著我,在那種狀態裏,人是很恣意的,是感覺自己很驕傲,贏得了掌聲,有人聽我的歌,這是每個唱歌的人最幸福的事情,我愛你們,我的聽眾,願你們都有一個美好的未來,願你們相親相愛,沒有什麼比真正的愛情更美好,更讓人心動。
最後一個音結束的時候,吉他聲還在回蕩著,一遍一遍,我閉上眼睛,低下頭,走了下來,走下來後,我跟一群朋友繼續喝酒。
小憐摟著那個女人走了過來,小憐跟我們一起喝酒,那個女人在那裏一副很不合群的感覺,是都是一群年輕人,她也許感覺不知道說什麼了吧?
一切都寂靜了下來,天太晚了,大家都要休息了,小憐當天晚上要回崇州,第二天,她家裏來客人。
我獨自回到我在花穀的房子,董晚晴和沐沐跟我一直住在那裏。
當我搖搖晃晃地回去後,外麵一片漆黑,外麵的燈也沒有開,也許那個女人認為我和小憐回崇州了。
我喝的太多了,坐在門口抽煙,沒有進去,在那裏不知道要幹嘛,也不想睡覺,關於未來,我怕去麵對。
我似乎又回到了曾經在花穀的時候,那個時候,孤獨寂寞,對外麵的社會一無所知,那是每年放暑假回來的時候,我就住在小木屋,有時候也會抽根煙,坐在門外,看著花穀發呆。
那會這裏一切還很寧靜,董晚晴,小憐,所有今日來的朋友,都還不知道這裏,那是花穀人的花穀,是我的花穀,很安靜,炊煙嫋嫋,誰會知道後來的事情呢?
那樣的生活雖然也挺好,但是內心有太多的渴望,渴望遇到愛情,渴望有出息,渴望太多的未來,如果一輩子都沒有走出來,是會後悔一輩子,壓抑一輩子的,但是今日,走出來,擁有過愛情,有出息了,改變了花穀,花穀希望我如此嗎?這一切是對的嗎?還是錯的?
我在那裏自言自語。
屋裏有聲音,我回頭看去,春風吹著窗簾,那是她的房間,房間裏沒有開燈,但是有腳步的聲音。
我看到窗口有抽煙的亮光,她在抽煙嗎?
對於女人抽煙,我不希望是這樣,女人應該穿衣打扮,就算你離開了,不要抽煙。
推開門,走到她的門口,房間都是很大的,臥室很大,窗簾隨風飄動,她站在窗戶邊,我看不清楚她的臉,外麵的月光可以微微地照亮她的身體。
她穿了一件絲綢睡衣,睡衣也隨風飄動。
我走到了她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