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徹底呆住了,我也能夠想到,周蕾有可能會如此,可是她有沒有考慮到,這樣冤枉我,就算罪名成立,我以後出來也不會放過她的,難道她想把仇恨擴大,想讓我跟他們拚命嗎?當然她也許不會考慮這麼多,她聽她爸爸的,五年的時間,他們認為足夠把我們幹掉,我進去了,董晚晴一個女人家帶著我的人,不會有多麼難對付,他們知道我是他們最難對付的人。
我在那裏呼喊著,跟警察不停地說當時的情況,周蕾一直低著頭,在那裏搖頭說:“他說謊,他說謊……”
我不想再多說一句了,我點了點頭說:“周蕾,你個臭娘們,我告訴你,你們不會得逞的,一定不會的!”
我火冒三丈,憤怒至極,出去的時候,我狠狠地對著牆打了下,我想我對周蕾就是太仁慈了,他們讓周蕾找我,給我下套,把廖勇弄進去,讓我信任周蕾,然後要這樣害我,我都明白了,隻是還有一些事情讓我無法完全理解。
當董晚晴知道這個事情後,她低下頭輕聲地說:“不會有事的,他們不會得逞的,不會的,你不要害怕,有我在呢,我不會讓你們被他們陷害的!”
接下來,我們開始為這個官司做準備,到時候要開庭審理,
我對周蕾一直有防備,可是我考慮到了很多情況,首先,我不會接近其他人,見麵,是她來我安排的地方,而且隻是她一個人,她一個女人家,不可能傷害到我,在之前的考慮的範圍內,她是不可能陷害到我的,我後來想,隻有一種意外,就是她突然心髒病發作,用這個來誣陷我,可是這個別說我,就是他們也沒有考慮到的,是個偶然的事件,隻不過他們借了這個偶然的事件,來誣陷我。
有時候真的是人算不如天算,你怎麼都算不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既然攤上了這個事情就要去麵對。
案子開庭了,我的名聲在案子開庭前就受損,當然這些還好,如果最終我能證明我的清白,一切都還好說,可是怎麼去證明?當時房間裏就我和周蕾,法官不會聽我的一麵之詞,那張照片又是那麼的關鍵,我在想,那個人進來後,為什麼立刻就拍照,當時情況那麼危及,如果他擔心周蕾的安危,應該本能的反應不會這麼快,考慮到要拍照,他一個保護周蕾的人,不可能知道我跟周蕾之間的事情,因此,就是設計好的,我可以從這兒入手,就是作為一個保護周蕾的人,他在法庭上應該會說,他並不知道我和周蕾之間的私事,他也沒有資格知道,那麼他見到這樣的情形,為什麼第一反應是拍照,他應該知道周蕾有心髒病,當時我正在對周蕾進行搶救,搶救的時候,是要把被搶救人的衣服解開的,我想審判長會去考慮這個問題,如果到時候我準備好的思路足夠清晰,而他沒有那個應變能力的話,會暴露出一些馬腳來的。
當然這也不能完全說明什麼,因為就算他說看到這樣的場景,本能地反應就是我要那樣,似乎也可以理解。
最終會怎樣,隻有等開庭才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