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丹丹是個什麼樣的人呢?答曰,普通人!
切~普通人那還說個鬼啊!
嗯!BUT,每個人都很普通,就算是海倫那樣的絕世美女,她沒引起雅典城的戰爭的話。她可能也就一悶頭普通下去了。
OK!張丹丹做了什麼樣不普通的事呢?
好聽的說是喜歡探險,簡單的說是沒事找死。
她咋找死,哦呸~咋探險的呢?
話說在一個月黑風高,伸手不見六指的晚上,張丹丹宿舍裏一屋子人在那講鬼故事。
話說張丹丹平靜的生活偶爾需要恐怖的刺激,於是乎張丹丹嗷嗷地要求,“丫要講的鬼故事得貼近生活,不然就在門口望風去。”
眾人鄙視地看了她一眼,“切~哪回講鬼故事不是你最弱啊!”
張丹丹在黑暗中做了N個鬼臉,然後拉著二皮臉笑得燦爛地說,“那各位姐姐,隨便你怎麼咋講,成了吧!”
於是大家陸續講起了鬼故事。always很老套,想聽的去網上自己搜啊!
講到最後一位時,張丹丹的精神and神精被提起來了。
黑暗中一叫徐晨晴的丫頭帶著顫音幽幽地說,“你們知道東邊那座東門山不?”
黑暗中眾人“嗯嗯”的點頭。
幽幽的顫音繼續傳來,“我說的可是真事啊!”
黑暗中為聽故事的眾人再次“嗯嗯”的不厚道地點頭。
“我家就住在東門山旁邊,那山連綿起伏,一共五座。老人們說這山古時不叫東門山,而叫神女峰。”
“俺說徐晨晴,你能講快點不?咱不能跟張丹丹似的不會講故事,一開始要切入主題行不?那鬼呢?先說鬼!”一人不耐煩地嚷起來。
張丹丹嘴角扯了扯,沒發作。
徐晨晴翻了翻身子,“那天我不正擱我家那小院裏對著東門山感歎,神女應無恙,當驚世界殊嗎?就聽著幽幽一聲歎,‘神女應無恙!如果你真的無恙,何時能出現與我相見呢?’我聽到,我聽到,自然就會去看了,可一轉頭,一轉頭……”
不奈耐的聲音再次傳來,“少磨嘰了,看到什麼說啊!鬼火?無頭鬼?滿臉蛆的老太婆?”
張丹丹突然幽幽地說,“都不是,是個英俊挺拔、雙眼明亮的帥哥!”
徐晨晴嚇得一得瑟,“丫,丫,丫你怎麼知道的?”
張丹丹顫聲說,“我也見過他,而且還知道他的故事。”
一聽帥哥,所有人都來勁了,哪還管什麼鬼故事。一群人全跟鬼一樣颼颼竄到張丹丹床上嚷嚷,“講來聽聽,講來聽聽!”
張丹丹歪著嘴得瑟地笑了笑,“好啊!故事很長哦!這帥哥有兩世的記憶,他說……”
他呢!活了多久沒人知道,他是一個隻活了七年的小孩,他出生在計劃生育喊得最嘹亮的年代。但他呢,還是在父母的精心策劃下偷偷地出生了。
那時的他吧,有個小名叫桔子,小桔子的家在一棟殘舊的家屬樓裏。木質易腐的窗戶與紅漆的木門封鎖著他對外的一切聯係。他是個常被關在家裏的孩子。因為他的父母很繁忙,他的記憶中他們偶爾忙著工作,時時忙修長城。
長城要四個人修,所以有幸,同時也不幸他遇到美美。美美大他兩歲,幹凈漂亮、文靜乖巧深得大人們的喜愛。當然所謂的文靜乖巧是美美擺給別人看的,私底下她是什麼人,隻有桔子深有體會。
美美愛顯擺,特別是在桔子麵前,她是把她那顯擺發揮到極致,她常臭屁地著穿個小公主群晃悠到桔子麵前得瑟,自以為自己豎著就是那什麼白雪公主,橫著就是那什麼睡美人。
說起來臭美不算是美美的罪過,美美最大的罪過是性子太野,太喜歡找剌激。這正是因為她這性子,害得桔子的前世喀嚓一下就結束了。還不明不白地進入了下一生。
Now!進入正題。
話說美美經常坑害桔子,桔子隻要出現在她麵前,她小眼一轉就能把他整得死死的,偶樂燒燒桔子的眉毛啊!把桔子推水坑裏啊!隔盆子髒水在他門上啊!總之基本這類事是數不勝數。這類事桔子隻能吃暗虧,忍著!因為他就算被她美美整河裏了,所有“慈祥”的大人也會認為是桔子自己跳下去的。誰會懷疑她文靜乖巧的美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