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書瑤聞言麵露震驚之色。
師父陳太勇是陳氏太極的傳人,而且內宗傳人,和世俗界中那些花拳繡腿可不一樣。
在華夏的武學界那也是首屈一指的泰鬥級人物。
可現在,他卻要對楚河說出請教二字!!!
“晚輩那點三腳貓功夫,有什麼好請教的?”楚河淡淡的回應道,態度不卑不亢。
“嗬嗬……能輕易擊敗梁少傑,可不是三腳貓功夫能做到的,依我看,小友必定師出名門,不知師從何人,老夫可有幸見你師父一麵?”
楚河心裏冷笑,原來這才是你這老滑頭的目的。
他當即搖了搖頭,道:“現在連我要見我師父都難比登天,至於您,怕是暫時也沒有機會了。”
陳太勇聞言猛地一愣,難比登天?什麼意思?
地球上還能有什麼地方是人力所達不到的?
那就隻有一種可能,傳說中真正的隱世名門!
陳太勇不再說話,端起茶杯放在嘴邊喝了一口,發覺有些微涼了這才悻悻的放下。
沉默了幾許,忽然有撇開了這個話題,說道:“還有一事,你和梁少傑約定在恒昌武館的比試我已經知道了,我勸你不要去。”
“哦?為何?”楚河眉頭一挑。
“梁少傑人多勢眾,又是對方的底盤,你和他有了恩怨,這比試也就失去了公平的意義,而且,那恒昌武館的高手可不少,依我看……”
“習武之人言出必行,這一趟,我非去不可!”
楚河毫不客氣的打斷了陳太勇的話。
打斷人說話是非常不禮貌的行為,連月書瑤都眉頭一皺。
陳太勇卻似乎並不介意,而是繼續說道:“梁少傑是我老友的門下子弟,我不希望你們發生爭鬥。”
嘴裏雖然說這自己擔當不起前輩這個稱呼,但說氣話來,卻還是止不住倚老賣老,帶了些許命令的口吻。
楚河冷笑一聲,道:“我能問你個問題嗎?”
陳太勇一愣:“但說無妨。”
楚河瞥了眼旁邊的月書瑤,道:“如果那梁少傑對嶽書瑤下重手,你要如何?誰對誰錯?”
“這……”
陳太勇一愣,月書瑤可是他最寶貝的弟子,如果真的這樣的話,管他什麼老友,說不得也要教訓一下這梁少傑!
楚河也不等他回答便繼續說道:“那梁少傑趁我不備要對我妹妹一個普通人出手,如果不是我阻止,你可知道我妹妹的下場?”
陳太勇臉色一沉不再說話,他知道梁少傑是什麼貨色,如果出手,後果絕對不堪設想。
“這就是我的目的,恒昌武館,今晚我一定會去!那梁少傑如果不識好歹,我便殺了他!又能如何?”
這一刻,一股桀驁不馴的帝王之氣以楚河為中心仿佛狂風般拔地而起!
我要殺他,誰能阻我!
說完,楚河當即起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臨出門前還不說一句:“當然,他若知趣,我可以饒他一條狗命。”
陳太勇頓時一陣苦笑,梁少傑那種貨色,能知趣就不是他了,江山易改稟性難移啊。
“師父,這家夥好過分,怎麼這麼說話!”嶽書瑤忿忿不平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