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室中。
楚河一進來就被人按在了審訊椅上,雙手拷在桌子上固定的手銬中。
麵前,是王大治。
“小子,既然來了我這裏,我勸你最好老實一點,不然可有苦頭吃了。”王大治獰笑著說道。
“什麼意思?我隻是來做筆錄的,你帶我來審訊室,這不合規矩吧?”楚河冷冷的問道。
“規矩?你和我講規矩?哈哈……那我就告訴你,在這裏,老子就是規矩!”王大治趾高氣昂的說道。
然後,他瞥了眼楚河,問:“叫什麼?”
“楚河。”
“年齡呢。”
“二十一。”
“之前……我接到報警電話,說你闖入了梁少傑所在的別墅,還殺了梁少傑手下不少人,對不對?”王大治開門見山的問道。
楚河卻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王大治眉頭一皺:“你笑什麼?”
“如果你有點腦子,或者說不在我麵前裝傻的話,都應該知道我才是受害者,是梁少傑綁架了我的兩個妹妹,我是去救人的。”楚河淡淡的說道:“而你,不去審訊嫌疑犯,卻來找我的麻煩,這難道不好笑嗎?”
“好笑?我看你一會兒還能不能笑出來!”王大治獰笑著說道:“我知道你是個武者,不過沒關係,我有辦法對付你。”
“這裏可是有監控的,你想暴力執法?”楚河挑了挑眉頭問道。
“不不不,我可是人民警察,怎麼能做那種事情呢?嗬嗬……至於方法。”
王大治忽然起身,直接轉身朝外麵走去,同時對門口的守衛說道:“就讓他帶著,記住了,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許給他吃的,連水也不行!”
隻是這樣?
楚河神色古怪,無奈的搖了搖頭,閉目假寐,竟是無聊的開始修煉了。
身為一個修煉者,雖然楚河如今的境界還遠遠達不到辟穀的境界,但至少在合法的拘留時間內是不會出現任何問題的,王大治的這個辦法,實在是有夠愚蠢的。
從楚河的審訊室出來,王大治很快走到另一間審訊室中。
梁少傑就在這裏,但是進去的時候,梁少傑卻不在椅子上拷著,而是大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嘴邊叼著一根煙。
“梁先生,沒事了,我們已經查清楚了,案子和您沒關係。”王大治見到梁少傑立刻就患上了另一幅麵孔。
“那我可以走了?”梁少傑瞥了他一眼道。
“可以,當然可以,需不要需要派人送您回去?”王大治笑嗬嗬的說道。
“不用。”
梁少傑搖了搖頭,起身離開了警局。
這才剛抓進來沒有半個小時,他就安然無恙的出來了,反之身為受害者的楚河,卻還在裏麵拷著,果然,之前楚河說的沒錯。
警局門口,梁少傑熄滅了手裏的煙頭,掏出電話。
“師兄,我已經出來了,多謝師兄。”
“恩,出來就好,你先回去吧,之後我們再從長計議。”鄭雄道。
“好,但是師兄,楚河雖然還在裏麵,但是,這個辦法真的有用嗎?”梁少傑擔心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