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看見黑衣男子掏出槍卻絲毫不慌,還笑吟吟的說道:“你倒是開槍啊!”
黑衣男子一愣,沒有想到這個楚河非但不求饒還敢挑釁他?難道這個楚河腦子不好使?
不管怎樣,楚河今天必須死在這裏,黑衣男子扯出一抹嗜血的笑容:“去死吧!”
手指拉動扳機,對準楚河的眉心,這一槍下去楚河要是還能有名活他就把名字倒過來寫。
沒有人比人更清楚這改裝過後手槍的威力。
黑衣男子看著完好無損的楚河完全懵逼了,他怎麼一點事情都沒有?
預想中的子彈並沒有從槍內射出打中楚河的眉心,楚河也如剛才一般站在原地不動,甚至還才朝他笑了笑。
“是不是在奇怪為什麼槍裏內,沒有子彈?”
“難道是你?”黑衣男子下意識的問道,隨即又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不!這不可能!”
楚河伸出手掌,攤開的手心裏麵儼然躺著幾枚黑衣男子最熟悉的子彈。
“這怎麼可能?”即使親眼所見,黑衣男子還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你是分神武者?”如果說有誰會有如此神通,黑衣男子一定會說是分神以上的武者。
因為在他看來隻有分神以上的武者才會如此神不知鬼不覺的取走他槍裏的子彈。
楚河卻是笑了笑,沒有回答黑衣男子的話。
“是你派你們來的?”
黑衣男子很是硬氣的說道:“做我們這一行的最重要的就是保密, 你以為我會把雇主的信息透入給你?做夢!”
“呦!硬氣!不過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楚河眼裏的殺氣一閃而過:“我再問一遍到底是你派你們過來的?”
黑衣男子並沒有察覺到楚河已經動了殺氣,在他看來楚河是不會殺他的,因為楚河還想從他嘴裏套出雇主的信息,所以在他沒有說出來之前他都是安全的。
但是很快他就會發現他錯了,錯的一塌塗地,他壓根就不了解楚河。
楚河冷笑一聲,在那名黑衣男子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就掐斷了他的脖子。
黑衣男子死之前還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似乎是不敢相信楚河居然真的會殺了他。
“我說過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楚河說完,瞥了一眼地上歪頭死去的黑衣男子,轉身向淩香的方向走去。
淩香還受著傷,他 可沒有時間跟這些人廢話。
在離汽車幾步之遠的地方,楚河卻止住了腳步:“放開她!”
汽車前麵,原本在車內的淩香不知什麼時候被人拉出來了,手臂上還滴著鮮血。
而那個男子他正掐著淩香的脖子,本來處在昏迷之中的淩香感覺到窒息。終於清醒過來。
“楚河你快跑!”淩香反應過來之後第一時間就是大喊著讓楚河趕緊離開。
不過楚河非但沒有離開,反而還緩慢的朝男子靠近!
“鄭雄!你放開她!”
楚河認出來了眼前這個男子正是鄭雄,也就是那個梁英傑的師兄。
鄭雄蒙著臉,渾身上下都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沒有想到他就算是這樣,楚河也能認出他,不過這都不重要了,就算楚河認出他又怎麼樣?楚河馬上就要是一個死人了。死人的嘴巴最是嚴實!
想到這,鄭雄掐淩香的脖子的力道卻發的重了。
因為失去空氣,淩香一張下臉慘白,開始劇烈的掙紮了起來:“咳咳咳......咳楚河.....你快走!”
楚河攥緊了拳頭,臉上的神色似乎是恨不得把鄭雄生吞活剝了一樣。
鄭雄笑了笑:“放心,我馬上就讓你去陪她!”
等把楚河殺了他也就算是完成任務了,也算是給師弟報仇了。
梁雨晨他動不了,是因為梁家在後麵坐靠山,但是這個楚河嘛!就算他背後有柳家有楚家又如何?先不說他怕不怕楚家,就算他殺了楚河,這楚家沒有證據也不敢亂說。
到時候他把楚河殺了,然後再嫁禍給那兩個殺人在,這樣一來就沒有人會懷疑到他頭上。
畢竟楚家這些年得罪的仇家可不少。
鄭雄勾了勾嘴角,他覺得自己這個計劃可真的天衣無縫。
楚河站在原地不動,並非是他不想動,而是他在想對策,如今淩香在鄭雄的手裏他不可能不顧淩香的安危,說白了這次淩香完全就是白遭罪。
這些人都是衝著楚河來的。
“看著你和這小婊砸一副情深深的樣子,我也不是那種不近人情的人,這樣吧,你自廢武功!我就把這小婊砸給發了?怎麼樣?”鄭雄似乎是料定了自己手裏有淩香,楚河不會跟他直接動手一樣。
誰知楚河隻是冷冷的看了鄭雄一眼:“做夢!”
說完,就動了動自己的拳頭,雙手並作劍指,渾身靈氣湧動。朝鄭雄衝了過去。
鄭雄大驚,這小子居然絲毫都不顧及手裏這個女人的安危?關鍵時刻,他也顧不上弄死淩香了,直接把淩香往旁邊一扔,做防衛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