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
田笑笑還想要為楚河求求情,卻被田山海立即反駁了:“不行!”
田山海這次出來可是代表了整個田家,如果貿然出手與其他勢力結下梁子的話,他回去可不好交代啊。
田山海不幫,自然有人願意幫。
“終究還是太年輕了,沉不住氣啊。”
夏雨微歎了一口氣,然後就準備去替楚河攔下這一拳。
不僅是他,而幾乎是在場的所有人,都覺得梁英陽這一拳來勢洶洶,以楚河的實力應該躲不過了。倘若是硬受下這一拳的話,估計也就是半條小命都得交代了。
但夏雨都還沒有來得及出手,就聽見台下一片驚呼聲:
“天啊,那是個什麼東西!”
“突然出現的!”
……
而令眾人震驚的就是,楚河站在台上嘴角溢出了一點血,應該是被梁英陽剛剛那一拳所傷,但這並不是重點,重點是梁英陽就站在他的對麵,而梁英陽的脖子上架著一把利劍!
並沒有誰去持著那把劍,但是卻像是自己有意識一般,橫著梁英陽的喉嚨處。
“禦劍?!”
田笑笑之前或多或少也聽說過關於用劍的法子,所以一見這個情況就忍不住開口道。
田山海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給嚇了一跳,語氣強裝鎮定道:“道宗最常見的法術,也就是以氣禦劍,但是沒有宗師的修為根本就做不到這種,而且他又那麼年輕,起初又沒有祭劍,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就隻有一個可能性了……”
這個唯一的可能性讓田山海臉色一變,再也維持不了強行的鎮定,甚至是特別驚喜的望向了楚河。
見到田山海這個反應,田笑笑更加疑惑了,不禁問道:“二叔,你怎麼說話不說完啊?究竟怎麼回事?”
田山海卻隻是搖了搖頭,並沒有要告訴她的打算。
田笑笑也不好繼續追問下去,隻能再轉向楚河和梁英陽那邊看情況。
當然,在場的不隻一個高手,也不隻一個能夠猜出那個可能性到高手。
除了田山海以外,夏雨和於卦以及之前道宗說話的那位,都也已經猜出來了,並且反應都與田山海差不多。
梁英陽也是武道宗師,那個可能性也自然是猜得到,所以在見到這把劍的時候沒有害怕,卻是露出了貪婪的神色。
“你又不是武道宗師,不可能做得到以氣禦劍!那就隻有一個可能性,這把劍是法器!”
梁英陽的語氣十分篤定,而在場的人聽見之後,皆是大驚。
“法器”二字的意義可不簡單啊!
光說法器的數量,在當今武道界,都絕對是少之又少,而大家所知道的,無非就是道宗和佛門各有三件,以及天劍山的劍陣圖算是一件。如此算來,連兩位數都過不了。
“父親,那把劍真的是法器嗎?”
夏雪晨大吃一驚,連忙問向夏雨。
夏雨的目光也一直緊盯著那把劍,許久才點了點頭應道:“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就是了。但,這人恐怕我們也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