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邪說著說著,還擺出一個自以為很帥的姿勢。
忽然,月姬一巴掌把他拍飛,哼哼道:“什麼心愛的女人,說得這麼肉麻,老娘什麼時候說允許你愛我了?”
林邪從地上爬起來,一臉苦笑道:“給點麵子行不行?老大和嫂子們都看著呢!”
“不——行!怎麼,難道你還想打我不成?上次在床上的時候,我不是挺配合地滿足你的各種姿勢嗎?現在呢,下床就囂張了?”月姬毫不客氣地罵道。一番話把眾人都驚住了。
林逸忽然發現,月姬才是真正地大大咧咧,這些話也能放在台麵上說嗎?
林邪一下子傻了眼,伸手指了指他,再指了指自己,然後再一個勁地擺手,想解釋,都不知道說什麼了。
林逸幹笑一聲,道:“原來你們倆已經發展到這種程度了,我剛才還在想你們啥時候把好事辦了,看樣子不需要我們多操心了。”
“不……不是啊,老大,我冤枉死了!”林邪憋了半天,終於憋出這句話來,“我和月兒真的沒什麼,她隻是說她累了,然後就幫她按摩了一下。”
“哦?按摩還要各種姿勢?”魅姬狐疑地看著林邪。
林邪苦笑更濃,道:“我按了後背,總要按按前麵吧,按胳膊的時候,總要抬起手吧?我那天幫她按了一天,手都酸了,她不同意,我哪敢做什麼過分的事呢?”
林邪露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從他的表情和語氣來看,八成不是胡扯了。如此一來,林逸倒是有些同情這小子,相處了這麼久,竟然隻發展到按摩的程度,也算很可憐了!
啪的一聲,月姬又給了林邪一個爆栗,道:“你這家夥還好意思說,我讓你按摩時,身上隻披著一件浴巾,難道意思還不明顯嗎?難道我還要主動把你推倒,然後對你做些什麼?真是個傻缺玩意,活該你是個單身狗!”
月姬說到這兒,臉頰通紅,頭都抬不起來。她沒想到,她一激動,什麼該說不該說的全說了。
林逸緩過神後,回頭對眾女道:“老婆們,我們是時候離開了,別耽誤了他們倆按摩。順便,找個地方,我幫你們都按按吧?”
林逸的臉上露出玩味的微笑,眾女立刻會意,臉上一片紅霞。
隻有翠花一人還有些不明所以,嘴裏嘟囔道:“不就是按個摩嗎?需要這麼不好意思?真奇怪。”
月姬臉頰紅了紅,道:“那姐夫你們玩個痛快吧,我也不用再閉關了,太累人,我都腰酸背痛很久了……”
林邪聞言,眼睛頓時一亮,連忙對林逸道:“老大,月兒說的對,你們快去玩吧,記得把門關好,按摩的時候,最怕受到打擾了。”
林邪說著說著,臉也紅透了,他可沒林逸臉皮那麼厚,可以那麼直白地說話。
林逸十分知趣地帶眾女離開,再出現時,他們來到了平湖,剛好看到刑彩鳶在和魯桂花抱怨。
“魯大姐,這次你可不要再幫那個臭小子說話了!我好心去幫他,他倒好,直接把我丟在那兒就閃人了。我也是一個做奶奶的人了,當著孫子的麵,被丟在荒郊野外,多沒麵子多可憐啊!不行,這次那小子再來,你一定要幫我好好罵罵他,我實在太生氣了!”刑彩鳶氣呼呼地說道,一張臉都氣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