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初月猛拍桌麵,響聲震天:“獄閻殿這幫該死的家夥究竟想幹什麼?!”
蕭瑾言雖未被她突如其來的變化嚇到,但也忍不住慶幸。
幸好方才落座的時候在周圍凝出了法力屏障,不然這會兒還不得成為酒樓眾人矚目的中心?
慕初月自然知道獄閻殿意味著什麼。
這個行蹤詭秘的邪惡宗門,慣用伎倆就是用秘法將靈體與肉身分離出來並囚禁,夜夜以邪惡之法把靈體生前的強大修為化為己用。
實力強悍如天極宗宗主段擎天,都被親信與獄閻殿串通奪了肉身,剝離了靈體。
若非機緣巧合之下進入晶石空間僥幸隱匿,現在早已被煉化了個幹淨。
別忘了,段擎天那家夥生前可是實打實的至尊境大陸頂級修煉者之一!
而現在,慕初月的母親的屍骨很可能被獄閻殿帶走,這叫她如何能不憤怒!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雖然慕初月不是君子,更忍不了十年,但現實擺在麵前,鑒於自己目前的修為實力,理智告訴她必須盡快冷靜下來。
這件事不是單靠她紅著眼吼幾聲就能解決的,需要從長計議。
相較於慕初月的不淡定,蕭瑾言就要鎮定了許多。
這位尚未滿十九歲的年輕男子,擁有著超乎常人的判斷力以及意誌力,也難怪年紀輕輕就能建樹頗多,完全並非偶然。
不論慕初月願不願意承認,都難以否定她被他態度影響的事實。
蕭瑾言坦言:“正是因為獄閻殿的介入,古心妍前輩才有在世的可能。”
“何出此言,靈體被他們剝離還有可能生還你確定不是在和我說笑?”慕初月眉眼低垂,陷入沉睡。
她對他言語中的肯定持有幾分懷疑。
因為段擎天那種境界的強者死後靈體都虛弱得可怕,更何況她的母親。
母親修為再強,也不可能強過段擎天吧。
很有可能靈體還未被剝離出來就已經破碎,縱然成功剝離,又能禁得住獄閻殿幾番折騰?
要知道,現在距離事發,至少已經過了十餘年了
“不必太過悲觀,至少現在看來,古前輩還有生還的可能不是?”蕭瑾言寬慰說,“我端了獄閻殿在荒越帝國的幾座分殿,從那裏得到的消息分析,十多年前他們確實是在雲鄴城搜尋過一位修為高深的年輕女子。”
“你是說那個女子應該是我母親”
“很有可能。”
“那”聯想到可能已經產生的結果,慕初月忽然不想繼續思考了。
“月兒,事情如果真的如同你想象的那樣糟糕,我不會選擇告訴你。”
蕭瑾言忽然伸手揉搓眼前少女的腦袋,試圖以如此笨拙的方式讓她感到好受一些。
“荒越帝國分殿的事件簿上記錄說,那位女子的靈體被持有靈玉令牌的人帶走了。我猜測,十有**是中州主殿排遣的人。”
“事件簿?可信嗎?”
“每到每一所分殿裏我都發現過這東西,獄閻殿應該有記載重要事件的傳統”
今天份的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