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奴婢找人去打聽打聽,究竟有哪些煉丹師出手為她煉製解藥了?”
夏竹一臉憤憤然,她似乎忘了,明明幹壞事的應該是她家小姐才對,“毒是您親自下的,為她解毒,不就等同於與您對著幹嘛!”
慕初月對這對人不對事,且毫無原則硬挺她的丫鬟相當之滿意。
摸摸夏竹腦袋,她壞笑道,“當然得打聽,等我坐上了煉丹師工會的徽章之位,剛好給這些家夥穿穿小鞋。”
夏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小姐……您也太壞了吧。”
“怎麼?覺得我沒能耐贏得那一場賭局?”慕初月捏起一塊糕點,直接扔進嘴裏咀嚼起來,逗弄夏竹已經成了她這幾日以來的例行舉動。
“哪兒能!在奴婢心裏,您就是整個大陸上最最厲害的煉丹師,是穩穩坐在金字塔最頂上的那一個!”
夏竹與有榮焉的揚起了下巴,眉眼裏皆是溢於言表的驕傲,“您既然能煉的成第一次,第二次同樣可以!”
“真是個傻丫頭,”慕初月斂眸,再一抬眼,小巧的糕點冷不丁給塞到了夏竹嘴裏,“你對我就這麼有信心啊……外麵那些個所謂的煉丹大師可都不敢打這個包票!”
“奴婢和那些人不一樣的!”夏竹滿足的嚼著嘴裏的香甜,看向自家小姐的那雙眼裏仿佛盛滿了星光。
慕初月挑眉,“說說,你這小蹄子怎麼就不一樣了。”
“就是不一樣!”夏竹沒由來的生出一股子豪氣,竟敢當著慕初月的麵叉腰道,“奴婢就是崇拜您!”
若是能有機會,她一定也要像自家小姐這樣過活,恣意灑脫,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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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雅蘭哭哈著臉,不情不願地將手抵住麵紗的邊角,想要讓她將這塊遮羞布當著這麼多煉丹一道的大人物給摘下,說什麼她都不願意!
開玩笑,別人不知道,她自個兒還能不知道嘛……她漂漂亮亮的臉蛋,此時可已經滿布上了紅疹。
若光是紅疹也就算了,可她偏偏在睡夢裏的時候沒忍住將臉給摳破了!
血糊糊的,還往外一個勁兒淌著黃色的汁水,那令人作嘔的模樣,就連古雅蘭自己也不忍直視。
她未來可是要嫁給韜奕哥哥的人,這幅醜相若是被這些煉丹師都給看到了去,再往外界一傳,她還有沒有臉見人了?
韜奕哥哥還要不要娶她了?
雖然,人家古韜奕壓根兒就沒拿正眼看過她一回,但這並不能阻止古雅蘭對美好未來的幻想。
“不要!能不能不要讓我將麵紗給摘下來,就這麼隔著麵紗為我診治不行麼?不是說他們都是大陸上頂級的煉丹師嗎,一定會有辦法的吧!”
古雅蘭一個勁往後縮,偏不讓長輩們觸摸到她的麵紗,“爹!您再和他們商量商量不行麼?!”
“這……”古略寂為難的看向屋中數位煉丹大師,顯然是聽進了女兒的哀求。
但這不是為難人嗎?
患處不給人家看,還非得要別人將她的病給治好,就算醫道聖手也找不到法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