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就由在下為二位介紹一二吧,在萬載之前符咒師這一職業也曾如同你們煉丹師這般繁榮過的,隻是由於全係符咒師隱匿而逐漸開始沒落……不過工會積攢了諸多歲月的底蘊還是依然保持著的……來,往這邊過來,看見那幾尊雕塑了麼?”
“那是符咒師曆史上最出眾的幾位大能……”
錢承陽與東門思怡邊聽邊點著頭,對於符咒師這一冷門卻已經走在複興道路上的職業,漸漸的多出了一些了解。
有時候世人的忽視並非其本願,而是源於他們對事物本身便不夠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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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州,蟲洞廣場處。
女子皓膚如玉,冬日幽冷的日光映照下,看起來宛如透明一般。她自蟲洞內踏出,隻簡單一垂眸的動作便引得廣場上諸多路人的駐足觀瞻。
她最吸引人的不是其容顏,而是那仿佛刻在骨子裏的清傲氣質。
高高在上,清高自傲,理所應當接受周圍人的注視目光,更帶有一股與生俱來的優越感。
這人是誰,答案呼之欲出。
淩秦楚目不斜視地從廣場熙熙攘攘的人群裏穿過,冷眼掃向身側玄色勁裝的白麵青年,麵無表情道:“應曜,我不去綏州了。”
“不行!”
應曜想也沒想便拒絕了她,語氣冷硬,不見絲毫商量的餘地,“讓小姐去綏州觀禮是閣主的要求,閣主與閣主夫人不日便會大婚,就以你現如今的身份,便是必須要去的!”
淩秦楚拳頭在袖中捏緊,並未理會應曜的反對直接轉身便走,“曆時三個月的曆練快要結束了,我必須回到學院了。”
“之前也沒見您像這般遵循過學院的要求。”應曜語帶暗諷。
他的態度隨即成了觸發淩秦楚爆點的導火索,前一刻瞅著還清清冷冷的人,回頭便炸了。
刀子似的冷厲眼神徑直向他攢射過去,“我覺得你有必要認清一個現實,現在,我才是你主子!”
“同樣的話屬下已經對您說過很多遍了,我隻負責你安全,其他需求一概不在屬下職責範圍內!”應曜不為所動。
反而是淩秦楚態度先軟化下來。
她似是已經無奈接受了應曜作為一名貼身侍衛卻並不多合格的事實。
“我也說過了……我不想去綏州!”
她咬著下唇,眼底帶著一分執拗,“如今爹爹不但要大婚,還找回了他流落在外多年的親生女兒,正是一家子團聚的大好時候,我這個養女又何必上趕著去人麵前討嫌呢?我淩秦楚還不至於這般低劣卑微!”
應曜想不通,既然作為一個養女,那又憑什麼在人閣主一家子團聚的時候拿捏姿態?
難道還非要逼著閣主為了她淩秦楚,而放棄好不容易找回來的愛人和女兒?
想想都知道不可能的吧!
他覺得淩秦楚多半是魔怔了。
不過她的舉動也不難理解,平日裏本就因著聞風閣小姐的身份高高在上慣了,冷不丁被告知聞風閣的正牌小姐回來了,往日屬於她的鋒芒全部都會被另外一個人給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