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讓人無語的是,這會兒丹城裏可都已經入夜了,聚集在煉丹師工會裏的人居然還這麼多的人……慕初月原以為她和蕭瑾言先去逛了交易區出來,外麵大廳滯留的人應該會散去一些的,結果誰知道,那麼久的時間都已經過去了人還是多的不行。放眼看去,煉丹師們大致上還是排著有隊伍的。倘若非得等著已經聚集在隊伍前麵的人都把事情給處理完了,那輪到慕初月的時候大抵都已經到了該睡覺的時間了。她哪兒有那麼多精力去和人排隊?排隊是不可能的。所以慕初月隻稍稍感慨一下子丹城煉丹師工會的人手不足問題,接著便沒了繼續在大廳處逗留的意思了。“月兒,要不咱們直接往工會深處去?內部應該會有常駐在工會的長老會成員。”長老會的人要是知道慕初月的到訪,怎麼也會積極組織來丹城現有的那些個有地位的煉丹大能了吧?蕭瑾言的思維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後麵的事,出於對慕初月當下煉丹水平的盲目信任,他顯然已經忘記了他們兩人在過來這兒之前從靈材鋪麵那個店老板處得來的消息。的確是有不少的煉丹師望眼欲穿等著慕初月來接任現在空閑出來的會長之位,可在某些覬覦那個位置的人諸般操作下,阻止慕初月上位的小動作依舊是免不了的。不過蕭瑾言並不擔心旁人背後所搞得小動作,因為在絕對實力的麵前,一切擺弄小把戲的人都隻能是跳梁小醜。以他如今至尊境的修為,再加上慕初月宗師級的煉丹術好,再多彎彎拐拐的小動作都不會被他看在眼裏。“我知道走到裏麵去了十有八''九是可以找到人的,可我是以慕初月的身份,還是淩嫊的身份去呢?”“你如今已經和淩叔相認,自然是眾人眼中的淩嫊了。”其實在蕭瑾言看來,慕初月這個問題實在是問的沒頭沒腦的,管他慕初月還是淩嫊呢……不都指的是她這一個人麼,“想來煉丹師工會裏的人要是有心的話,想要打聽到真神境至高的親生女兒的信息還是相當輕鬆的。”這意思就是說,你先前用慕初月那個名字在煉丹師工會注冊高級煉丹師身份的事情,該知道的人顯然已經都知道了,本來就已經成為了半公開的秘密,也無所謂保密不保密了。“還是有區別的。”慕初月頓了頓,為蕭瑾言詳細解釋道,“我現在既然是淩嫊,那之前可從未有在煉丹師工會內有過任何登記的,我除了有個煉丹宗師的身份頂著以外——”“可尚且連煉丹師工會的成員都掛不上鉤,師出無名的,總不能大刺刺往人工會不對外直接開放的核心區硬闖吧……”她是來人家這兒刷存在感的,又不是來做土匪的,這種論格調的事情,要是讓慕初月做成了自己張羅著要人請自己來當組織的最高負責人,這種自己往上湊的事情著實掉份得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