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兩個人都醉了。
不過一個是身醉,一個更多的是心醉。
這酒之所以會叫神仙醉,還是因為這本身就是讓人醉的酒。一口就足以叫酒量淺的人微醺了,更何況秦寶珠還喝了好幾碗。自然更盛不住這酒力,事實上,她能夠現在才醉,就足以讓他讚歎她的酒量的了。
慕容錦然將醉過去的秦寶珠,抱上那鋪著虎皮的石床,雖然是夏季,但是夜晚難免更深露重,現在又是特殊情況,所以同睡一張床也是正常的(個鬼啊)。
慕容錦然倒是規規矩矩的沒有做什麼揩油的事,隻不過是盯著秦寶珠靜謐的睡顏,眼中滿是溫柔。
"以後可要盯著你喝酒,說不定哪天喝醉酒,把自己賣了都不知道。"
想著秦寶珠喝醉了,又不鬧酒瘋,乖乖巧巧(?)的樣子,慕容錦然心中就滿是溢出來的柔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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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寶珠這一睡就是整整一天,到了晚間才起來。
而慕容錦然在查探後,發現她的身體並無什麼事,反而那酒力在促進體內經脈的轉換,是好事之後,就更沒有什麼動作了。
隻是就著這洞中光影折射如流光一般的美景,守著秦寶珠的睡顏。
至於有沒有暗搓搓的幹什麼壞事,那就是天知地知和他知了。
"唔......"
不愧是千金難得的神仙醉,和這世間大多數酒不同,宿醉之後,並未覺得頭疼,反而覺得好像自己渾身的毛孔都被打開過,將多年的沉珂排出了一般,覺得格外的神清氣爽。
周圍一片安靜,洞中的流光已經變得淺淡,但是仍舊美輪美奐。
慕容錦然正背對著她,生著一堆火,不知道在火上烤著什麼,但是那噴香的味道,卻是從那火架上傳入了她的鼻尖,瞬間影響了她的味蕾,然後口水開始流動。
"我算了一下時間,覺得你也差不多該醒了,過來嚐嚐我的手藝。"
慕容錦然聽到響動,便轉過頭來,口氣熟撚而自然,仿佛已經這樣相處過了無數次一般。而秦寶珠,卻像是局中人一般,完全沒有覺得慕容錦然這樣的熟撚自然有什麼不對,仿佛他們之間,一直都是這樣一般。
"又做了什麼東西?"
洞中的東西雖然簡陋,但是比較他們之前呆的那兩個山洞,可以說,已經是天差地別了。最起碼這裏做飯的鍋碗瓢盆什麼的都不缺,也因此,慕容錦然的手藝,在這裏也得到了非常好的體現。起碼,她現在每天對於慕容錦然的美食,都是期待著的。
"昨天剩下來的蘑菇熬了點蘑菇粥,再加一隻野山雞。"
"我來幫你吧。"
看著慕容錦然在那一邊忙得熱火朝天的樣子,秦寶珠難得的生出些不好意思。主動提出來要來幫忙,然而,下一秒卻遭慕容錦然的無情拒絕。
"還是算了吧,你沒下過廚,等會燙到了手,哪裏傷了就不好了。要不你先再休息一會,這野雞還沒有烤好,等好了,再過來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