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記憶,缺了一塊?"
無心去想慕容錦然的動作是不是越矩了,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如同呆滯的木頭人一般。
“是的,酒草花結的籽與雙生花的花粉混合在一起,再配合著酒草花的花香,長期以往,能夠讓人失去一部分記憶。”
從發現秦寶珠居然是玉藥體之後,慕容錦然就覺得不對勁,出去之後,也盯住這一點下狠了查,而也真讓他查出來一下,順藤摸瓜,越揪越多。
"你的意思是,這也是我母後做的?"
秦寶珠還是不敢置信,她不敢相信,一個人的心真的能夠狠到這個地步。
"你現在還是準備去見她嗎?"
慕容錦然明白秦寶珠的性子,所以從一開始,慕容錦然就沒想瞞著她,雖然秦子期已經保證過來,但是他還是不信那個女人,畢竟能夠將自己的親生女兒作為報複籌碼的女人,根本就不值得相信。但是......
"我要去。"
我要去問個明白!
從秦寶珠的眼中,慕容錦然看見了她的堅持,也理解她為何如此堅持的原因。
"你現在最好還是不要出現在人眼前為好,你三哥會帶你進宮。"
"你們是不是還瞞了我什麼?"
他們的麵上都沒有什麼不一樣的神色,但是秦寶珠就是心中覺得。
"確實是瞞了一些事情......"
"子車晚吟!"
慕容錦然不滿的低聲叫了一聲子車晚吟的名字,眼露殺意,不過對於從小就生活中刀霜劍雨中的子車晚吟來說,慕容錦然的眼刀子完全傷不了他分毫。
"你現在瞞著她也沒有,她早晚都得知道的,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
"你們究竟在說什麼?什麼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的?"
秦寶珠突然意識到,他們所隱瞞的,一定是關於她的,而且還是很重要的。
"在三天前,秦國就已經發了訃告,秦國的明珠公主死了。"
"死了?"
"怎麼可能,我明明......"
秦寶珠回過神,整個人如同枯萎的花一般,攤在了椅子上。
"打起精神來,不然的話,後麵的我課不敢跟你說了。"子車晚吟悠悠的說道,有些事情,慕容錦然不好開口,但是他嘛,就要來得容易開口些。
"外界傳聞,秦皇因為得知明珠公主的死訊,悲傷過度之下中風了。"
"中風了?父皇他沒事吧?"再怎麼說那都是她父皇,將她放在掌心裏,疼了她十多年父親呀,乍然得知這樣的消息,她又怎麼不會擔心、心急呢!
"這個你就得問慕容公子了,畢竟他前前兩天才進宮給秦皇看過病。"
子車晚吟直接將問題丟給慕容錦然,更何況,他說得也是事實。
聽著子車晚吟的話,秦寶珠將目光轉向慕容錦然,眼中有些擔憂忐忑,畢竟剛剛才得知,自己的父皇和慕容錦然他之間恩怨,真的是沒辦法不擔心。
"你在懷疑我。"
見著秦寶珠這樣的目光,慕容錦然一下子就讀懂了秦寶珠心中所想,心裏有些難受。
"我沒有,我隻是有些,有些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