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手牽著手,互相依偎著,就像一對最為普通的情侶的那樣享受著獨屬於兩人的靜謐空間,海鷗從他們眼前飛過,帶來陣陣風的氣息。
一切都美好的不像話。
徐熙然倚著陸晉學的胸膛,感歎道:“要是能一直都這樣就好了。”
“會的。”陸晉學親了親她的額角,允諾道:“你若是喜歡這裏,以後每年都陪你來。”
“真的?”徐熙然眼睛都亮了起來:“你可不許騙我!到時候我才不管你工作忙不忙,你不陪我來我就要鬧的。”
說著還威脅似地衝他皺了皺鼻子,可把陸晉學給逗樂了,捏住她挺翹的鼻尖說道:“我看呐,你倒比我更像工作狂。你自己算一算,最近你有多久沒有按時下班回家了?”
經他一提醒,徐熙然才恍然想起來確有此事,連許嫂都還跟她抱怨過說最近先生總是一個人孤零零的用晚餐,可把她給心疼壞了。
徐熙然愧疚地摟著他的手臂撒嬌道:“那我保證以後都按時下班好不好?每天都陪你吃晚餐,一輩子。”
“一輩子?”陸晉學沉沉的笑了起來:“一輩子可是很長的,我的傻姑娘。”
他摟著她腰間的手臂緊了又緊,素日裏總是被冰霜覆蓋的臉龐仿佛被什麼融化了似的,洋溢著熱情又溫柔的笑容。讓人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個沉浸在幸福裏的男人。
這樣可真好。
徐熙然心想。
直到夕陽緩緩在地平線上沉了下去,兩個人才捧著一大把鮮花,像歸家的頑童一般手牽著手回到了酒店。
一到酒店正好撞見於小是,她不滿的看著兩人嘟囔道:“徐熙然,你自己偷偷跑出去玩也不叫上我?太不夠意思了吧?”
徐熙然衝她做了一個鬼臉,嘲笑道:“不知道是誰跟我發誓說不會做電燈泡的嗎?”
“呸!”於小是憤憤不平的嚷嚷道:“重色輕友!”
話音剛落,於小是就收到了來自陸晉學的死亡凝視,可憐的小職工隻能舉起手來投降,一臉鬱悶地回了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清晨,徐熙然是被一道溫柔的吻給喚醒的。
時間看上去已經不早了,溫暖的陽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照射了進來,已經穿戴整齊的陸晉學正伏在她的身上,雙手撐在她的腦袋旁邊,鼻尖親昵地蹭著她:“起來了,懶豬,不是說今天想去看花田嗎?”
本來還睡意朦朧的徐熙然立刻恢複了清醒,掙紮著從床上爬了起來:“對對對,花田。昨天晚上於小是還跟我念叨了很久,說這裏是出名的鮮花培育基地,有許多市麵上根本見不到的花種以及新產品。”
她匆匆忙忙洗漱著,叼著牙刷從衛生間裏探出腦袋來,一臉雀躍:“說不定我還能從找到新的香精來替代我之前的配方呢。”
陸晉學寵溺地搖了搖頭,隨手拿起毛巾替她擦掉嘴角的泡沫:“那你得快一點。”
兩人依舊把於小是扔到了一邊,開著車去了那些花田。
聖羅斯的花田大多是私人產業,一邊不對外人開放,但是花田的主人一聽說是陸晉學要帶人過來,二話不說就應允了他們的參觀請求,甚至專門派了人過來招待他們,向他們介紹著這裏培育的新品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