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沫突然間想著要給‘蕭吝’打一個電話,拿出手機,想了一下,還是按下了他的號碼。
“嘟嘟嘟……”手機一直都在通話中,但是,確一直都是沒有人接聽的狀態。
他去哪兒了?
他生氣了嗎?
蘇沫沫覺的,他真的有那麼生氣嗎?而且,她現在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之前郜浩陽一直都在問她跟誰結婚了之後,‘蕭吝’這個男人突然間出現,扯過突然間吻著她的郜浩陽就是一頓狂揍,還說是跟他結的婚!
話能亂說的嗎?
為什麼揍他?
是因為他突然間的吻她了,所以揍他嗎?
‘蕭吝’這個男人跑去哪兒了呢?
……
‘魅色’酒吧。
葉哲熙和李初堯到的時候,包廂內的茶幾上麵都已經擺放著好幾個空酒瓶了。
“蕭哥,你這是怎麼了?”葉哲熙會下,黑眸一掃,三個空酒瓶,還有一個是正在喝著的,“看樣子,這酒有點兒不夠啊。”
李初堯打了一個響指,叫來服務員,又點了酒。
很快,酒就上來了,打開,他們兩個人一個人倒了一杯。
三個人碰杯的時候,葉哲熙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似的,指著蕭齊硯的右手說道,“小三兒,你看看,蕭哥的手是不是破了?”
不提還不知道,這麼一提的話,李初堯還真的發現了,蕭齊硯右手關節處的是碰著的。
雖然破的不是太明顯,但是,是碰了的,而且也有好幾處一直都是發紅的。
“蕭哥,你這手……”李初堯頓了頓,“你這兒是不是跟人打架了?”
“哎,不是我說啊,蕭哥,你這就是你不夠意思了啊,你說說你,打架這麼好玩兒的事情你都不叫我們,是不是有點兒太不夠意思了啊?”葉哲熙從進來的時候就發現了蕭齊硯的情緒有點不對頭。
“蕭哥,是不是有什麼事兒?還是說,是蕭家那邊……”
“不是。”蕭齊硯一口把杯子裏麵的酒都給灌了進去,又為自己倒了一杯,“是我自己閑的淡疼,沒事兒找事兒,你們說,女人是不是一個比一個賤啊?”
“你們說,明明那個男人就是一個渣男,可是,那個女人就是忘不掉他,有事兒的時候還擋在那個男人的麵前,你們說,這不是賤是什麼呢?”
李初堯不解的看著葉哲熙,不太明白這話語裏麵到底都是什麼意思!
“蕭哥,女人有敗絮其哪一個不是賤骨頭?有哪一個不是你不愛她了,她反而還往你身上倒貼的。”葉哲熙停頓了幾秒,“不過,蕭哥,不管別的女人如何,我想,你別忘了你當初娶她的目的。”
一句話,讓蕭齊硯端著酒杯的手一僵,抬眸,掃向他。
“女人都是賤骨頭這句話,不假,你別忘了你娶她的目的,玩玩兒的話,行,動真感情的話……還是算了吧。”葉哲熙從他剛剛的話語裏麵,多多少少的聽出一些意思。
尤其是了解蕭齊硯的人為,而且又知道他已經結婚的事實之後,想到的。
“老二,你……”
“小三兒,你乖乖的聽哥哥跟你說,跟你傳授一些經驗,至於其它的,你別插嘴。”葉哲熙痞痞的笑道,“都說女人啊,你越是對她好的話,她越是不把你當回事兒,對你呼之即來,揮之則去的,但是你如果不能她好的話,反正像她們那種賤骨頭就會倒貼上來,我以前身邊好幾個女人,都是那樣,我啊,都特別煩她們呢。”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葉哲熙輕晃著自己的酒杯,“不是都說女人會對自己第一個男人印象特別深刻嗎?再說了,你娶她是什麼原因,你應該比我們更清楚吧。”
蕭齊硯在他們的麵前一直都是一副很冷靜,自持的模樣,但是在今天這麼反常的喝酒,就讓葉哲熙的心裏麵起了幾分的疑惑,後來又聽到他提起女人的時候,心裏麵敢肯定了幾分。
應該……是因為他娶的那個女人吧。
蕭齊硯仰頭,一口氣就把酒杯裏麵的酒給喝了下去,閉著眼睛,心一橫的說道,“我沒忘。”
有些事情,他始終都沒忘。
那些事情就像是在他的心裏麵深深的烙下了一個烙印。
“蕭哥……”
“蕭哥……”
葉哲熙和李初堯都有些擔心了喚了他一聲。
“我沒事,喝酒。”蕭齊硯端起杯子,與他們碰了一下,恰好在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鈴聲突然間的響起。
而這個手機鈴聲的號碼,則是屬於‘蕭吝’的。
知道這個‘蕭吝’號碼的人隻有一個!
那就是——蘇沫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