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齊硯輕抿了一口酒,“之後的關係就再也一點都沒有查到嗎?”
“之後的事情確實是都還沒有查到,而且,我不知道現在是對方故意在瞞著,還是說真的就是一點都查不到,有些事情太過幹淨了,反而會讓人覺的,中間是有貓膩的。”葉哲熙在查這一件事情的時候,太過幹淨的一點痕跡都沒有,反而讓他覺的這一件事情沒有可能會那麼簡單的。
如果不是有人心故意而為之,不可能一點點的痕跡都查不到的。
“而且,蘇國強在出事之前,曹天義接到過同一個號碼好幾次的電話,再後來想要去查那個號碼的時候,那個號碼已經被注冊成了空號。”
一件件,一樁樁,事情越是解釋起來,越是覺的中間是有問題的。
“肇事者曹天義那邊也是有問題的,剛開始還是想著用錢息事寧人的態度,後來也不知道是他提前就知道判刑不會太嚴重還是怎麼著,從剛開始拿出了那十萬塊錢的喪葬費之外,其它的錢也都沒有再出過了,現在更加是法院的判決書下來,他隻是咬死了自己沒有能賠的能力,而且,據我調查,他和他那個妻子一起合夥開著的那個農家樂園最近這段時間也一直都沒有開,是關門歇業的狀態,而他的那個老婆最近也一直都沒有音訊,所以……”
“暫時其它的東西還沒有查到。”葉哲熙歎了一口氣說道。
其它,他或多或少的也能夠猜得到一些蕭齊硯為什麼現在一直都讓他在查蘇國強的事情。
蕭齊硯的心裏麵或多或少的都在懷疑,蘇國強是不是和以前蕭家發生的那件事情有關係?
“蕭哥,我能說一句我現在做為兄弟能說的話嗎?”葉哲熙問道。
李初堯看著他。
蕭齊硯也看著他,“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就連李初堯也有些好奇他想要說的話是什麼。
“蕭哥,你現在和小嫂子在一起,幸福嗎?”
幸福嗎?
“你把最後麵的那一個‘嗎’字給我去掉了。”蕭齊硯覺的,應該是算幸福的。
“既然是幸福的,那咱們是不是應該把以前心裏麵那些都放不下的,耿耿於懷的事情,都試著放下了?”
他們三個都是多年的好朋友了,有些事情,更甚至可以說是很早很早的事情,他們三個都是知道的。
以前蕭家發生的那些事情,蕭齊硯耿耿於懷的那些事情,他們都知道的。
李初堯是一個軍人,當兵的,嘴上說出來的那些話,也不會像葉哲熙這樣嘻皮笑臉的,能說會道的。
他沒有葉哲熙那麼的有心眼。
“葉哲熙,你是不是管的太寬了一些?”蕭齊硯的臉色沉了幾分,“你天天想著能玩你的女人就行,我讓你查的那些事情,你給我好好的查了就行,至於其它的事情,都不用你管。”
有些事情,不是說忘記就能忘記的。
有些事情,也不是說釋懷就能釋懷的。
葉哲熙說起來的時候輕鬆,試著放下,試著釋懷,可是,那些事情都不是他經曆過的,他自然是不會明白,也不會理解那種感受的。
“得得得,我多嘴。”葉哲熙朝著自己的嘴巴打了一下,“蕭哥,我剛剛說錯話了,自罰一杯,自罰三杯,行不行?”
葉哲熙連喝了三杯酒。
“行了,你們兩個喝吧,我回去了,到最後記我賬上就行。”蕭齊硯起身,離開了。
李初堯說道,“葉老二,看看你說的這話,辦的這事,你不是讓蕭哥的心裏麵難受是幹嗎呢?”
“我怎麼了我?”葉哲熙不覺的他做的有錯啊,“是他說的,他和小嫂子現在過的是幸福的,人總得是要往前看的啊,我們不能一直都是在原地踏步啊,有些事情我是沒有經曆過,當然了,我不是說蕭哥爸爸媽媽的那件事情,我是想說他和白梓薇的那件事情,白梓薇那個女人,該讓她過去就過去吧。”
“你剛剛說的那些話,別說是蕭哥覺的你是把所有的事情都說進去了,連我都覺的你是把所有的事情都給說進去了,白梓薇那個女人做的那些事情,我想蕭哥知道應該怎麼辦的。”
對於白梓薇那個女人,他們的感覺都好不到哪裏去。
“最好是知道,要不然,到最後受傷的還是蕭哥和小嫂子。”葉哲熙說道。
……
蕭氏集團。
蘇沫沫和張小雅兩個人中午去食堂吃飯的時候,看著胡芊芊也跟著一起下來了。
張小雅朝著她小聲的說道,“你有沒有感覺到,最近這幾天,胡芊芊好像一直都是來餐廳吃飯啊。”
“好像是吧。”蘇沫沫還真沒有多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