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好一陣忙活,終於把祁臻埋進炒熱的細沙中了,為了打發等待中的無聊時間,洛淺兮還特意管管家要土豆地瓜雞蛋,埋在細沙中,烤熟了吃。
可是,一炷香,一盞茶,半個時辰,一個時辰過去了,祁臻還是沒醒。
扔掉手裏最後的地瓜皮扔掉,洛淺兮上前看了看祁臻,呼吸微弱,不會烤熟了吧。
探了探祁臻脖子上脈搏,明明一切都在恢複中,可為什麼還不醒呢?
要是再不醒的話,不是砸她招牌嘛,再說祁臻暈迷這麼多天,如果再不醒的話,很可能變成植物人,想想如此尤物變成了睡美人,洛淺兮的心就拔涼拔涼的。
一咬牙,一狠心,洛淺兮從藥箱中拿出銀針,撬開祁臻的嘴,在祁臻的舌頭上狠狠紮了一下,祁臻還是絲毫沒有醒來的跡象,她可是在柏然和管家麵前打了保票的,說她用金針疏通了祁臻的穴道,再加之炒熱的細沙能出盡血液流通,祁臻今天一定能醒。
越想,洛淺兮就越覺得麵上掛不住,一咬牙,一狠心,反正初吻都獻給美人了,犧牲一下換來萬兩黃金也是值得的,麵對美人,這是占便宜,不是吃虧!
深吸一口氣,洛淺兮拂身低頭,嘴巴精準的咬住祁臻的舌頭,一直咬著,就差把祁臻的舌頭咬斷的時候,祁某人這才有了反應,瞪大眼睛,滿臉呆萌的盯著洛淺兮,似乎意識到別人的注視,看著祁臻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洛淺兮這才放過祁某人的舌頭,非常之淡定的擦了擦唇角的口水,"醒啦?"
"你還是不是女人!"
活動活動被某女咬得生疼的舌頭,祁臻冷哼出聲,本能向起身離開,卻發現身上非常沉重,非常炙熱,烤得他很是難受,似乎隨時都有可能被蒸熟一般,一雙眼睛裏燃燒這熊熊烈火,似乎隨時要把洛淺兮燒成灰燼一般。
如詩如畫般的黛眉輕蹙,洛淺兮看了看身上的黑色錦袍,她明明是一身男子裝扮好不好,靠山王府那個蘇管家都沒看出來,祁臻這個剛剛舒醒的病秧子是怎麼看出來的,臨出門前,她可是一再確認了,她這身裝束就是偏偏俏公子,迷死多少姑娘不償命的那種,祁大美人是怎麼看出來的?!
"咳,本公子是男人!"
洛淺兮不信邪,輕咳一聲,一再強調。
祁大美人不屑冷哼一聲,"男人可不會抱著本王的嘴,啃得沒完!"
明明是極小即為虛弱的聲音,可是那語氣聽起來,就讓人有一種高冷得不行感覺,洛淺兮皺了皺眉頭,"你以為誰願意啃你的嘴啊,還不是某人說什麼都不醒!"
"不知羞恥!"
"你說誰不知羞恥!"
洛淺兮覺得委屈,她明明是好心救人,這人還說她不知羞恥,她如果不是看在那天是祁臻救她的份上,才害得祁臻掉到湖裏,她才不會頂著暴露自己的危險,來救這個不知死活的妖孽呢。
也不知為何,一向堅強的洛淺兮的眼淚就如掉了線的風箏一般,止都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