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華宇坤的問話,洛淺兮也沒感到意外,換成是誰,都會好奇的,"本小姐自幼學醫。"
華宇坤皺了皺眉,一句話想也不想直接脫口而出,"我怎麼不知道。"
"在你眼裏,何時看到過我。"
洛淺兮不屑冷笑一聲,拂袖而去。
華宇坤靠在床頭,愣愣的看著早已消失在門口的門口處,隻那麼呆呆的看著,不自覺自嘲一笑--
是啊,他何時正眼看過那個叫洛淺兮的花癡少女。
而現在華宇坤的心裏,卻是五味具雜……
人,總是擁有的時候不珍惜,失去的時候,又拚命想挽回想擁有。
終於坐上了去甸州城的馬車,勞累好幾天的祁臻霸道且酸巴巴的要求洛淺兮給自己揉肩,看著麵前傲嬌的祁美人,洛淺兮卻也沒拒絕,讓祁臻躺在自己麵前,一邊給祁臻揉肩,一邊喋喋不休的說著話,"怎麼樣,我手藝好吧。"
"嗯,還不錯。"
祁臻嘴上說著含糊的話,心裏卻一陣了然,怪不得娘親總是盯著淺淺,讓淺淺給她按摩呢,原來淺淺的手,除了紮針疼了點外,還有這種好處了,以後,他的多享受享受才行,一邊享受著,祁臻還不忘得寸進尺,"還有這裏這裏這裏……"
"淺淺,再幫我揉揉腿吧。"
看著麵前的男人豔如桃瓣的眼眸中充滿希翼光芒的眼神,洛淺兮閉了閉眼睛,瞥了祁臻下身一眼,"別總想著占老子的便宜。"
"那你還讓華宇坤占了便宜呢。"
裝成不明白洛淺兮的意思,可那聲音確實要多幽怨有多幽怨。
聽得洛淺兮打了個寒顫,幸虧她沒對華宇坤作什麼,要不然祁妖孽還不成怨婦了。
一想到祁臻化身成怨婦的可怕模樣,洛淺兮就猛地打了個寒顫,就聽枕在自己腿上的祁美人的醉人聲音風華絕絕,"喂,淺淺你聽到沒。"
"我聽到什麼?"
"除了必要的療傷的外,你別讓華宇坤欺負了去,你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你不知道,華宇坤對女人可是能占多少便宜就占多少便宜的,你還沒過門了,就被臭男人占了便宜,我多虧啊。"
頭頂一群烏鴉飛過,她怎麼算她就算是被別人欺負了,虧的都是她好不好!
這關祁妖孽什麼事!
還他多虧?
"喂,洛淺兮,你聽到沒。"
洛淺兮向車頂翻了個白眼,"老子去外麵調戲美人,怎麼算虧的都是老子吧,你個妖孽,你吃什麼虧啊!"
"你是我的。"
指了指洛淺兮,再指了指自己,祁臻的意思很明白,而後將一隻腿隨意搭在腳邊的矮幾上,"這幾天走了好多路,淺淺你就幫我按按吧。"
"自己按去。"
洛淺兮一撇頭,不準備搭理這個到處吃飛醋的男人,不對,應該是"美人"加"妖孽"。
卻聽到了某男幽怨的嘀咕聲,"那你都給華宇坤按了……"
額頭的青筋一凸,她什麼時候幹過那麼那麼吃力不討好的事兒,"你少冤枉老子。"
"誰冤枉你了,你給華宇坤換腿那天,爺兩隻眼睛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洛淺兮:"……"
一時間,洛淺兮竟無言以對。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她給華宇坤治腿,除了華宇坤還有用之外,她不還是為了以後能有機會和華宇坤講條件,畢竟華宇坤這個太子,現在還是太子,有一個人向著這邊,將來她和祁臻成親的時候,也好順利些嘛。怎麼她一番苦心,反倒被祁妖孽說出是她朝三暮四呢。
是可忍孰不可忍!
洛淺兮深呼吸兩口氣,一拳頭就向祁臻的胸口拍去,祁臻看似慢悠悠出手,手掌卻精準無匹的握住洛淺兮粉拳,"惱羞成怒了?你去外麵勾搭別的男人,爺還沒生氣呢,你生氣什麼。"
"祁臻,你在給老子說一遍!"
"說一遍就說一遍,你碰過別的男人,還不讓人說了啊!"
原來就因為這件事情而一直鬱悶的祁臻,這會兒腦袋一熱,也來勁兒了。
洛淺兮冷哼一聲,暴脾氣一上來,腦子就不聽話了,"你當老子愛碰那爛肉廢腿啊,還是為了讓你不被老皇帝懲罰,為了華宇坤欠我人情!"
"原來是舊情未了啊,我說華宇坤受傷,你怎麼那麼著急呢……"祁臻的說話的聲音忽然一頓,腦子裏後反勁兒的過濾了一遍洛淺兮剛剛所說的話,說時遲那時快,祁臻坐起來,轉身,伸手,便把氣鼓鼓的洛淺兮緊緊抱在懷裏,就連聲音也變得柔和起來,"淺淺,你剛剛說什麼。"
"讓華宇坤欠我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