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氣又惱,終於使出渾身力氣推開了裕王,卻見他嘴角蔓延著得意的笑。那副樣子,就像一隻偷食成功的狐狸。
“哼……”甩了他一個白眼,便又羞又憤的跑回帳篷中去了,今夜的裕王,一舉一動都弄的她心慌意亂。
“嗬嗬……你跑不掉了。”在她身後,裕王情不自禁的伸手,觸摸自己的唇,那處,方才吻過她。卻忽然露出一抹笑意,極其幽深…而又得意。
視線一轉,卻見阿霽在往這邊看,眸色忽然一沉,麵色黑下來,和方才麵對喬意柔時又是截然不同的反應。他冷冷道:“你看到了什麼?”
阿霽忽然覺得一陣寒風吹過,周身籠罩著一層寒意,身後“嗖”的一涼。不由得暗惱,果然自己不該離他們太近,打擾主子恩愛了,自己真實罪過了。心裏這樣想著,麵上卻顫顫巍巍道:“回主子,屬下什麼也沒看到。”說完還極為認真的搖頭。
他也確實沒有看到,除了之前無意間瞥見裕王懷抱著喬意柔,他認為非禮勿視,便很快轉過頭去了,這其中又發生了些什麼,他著實一點不知。聽到後麵有聲音,知是喬意柔回了帳篷,阿霽這才轉過身來,不料卻被裕王誤解了什麼。
再看裕王明顯不悅的神情,阿霽隻覺得百口莫辯了。
裕王終究是放過他了,走進帳篷前,忽然留了一句話:“阿霽,你隻要做好自己的本分便好,有些事,並非你能插足的。”眼神中卻暗含警告的意味。
阿霽聞言大驚,連忙下跪道:“主子莫怪,阿霽身為一介侍衛,自然不敢妄自插手主子的事。隻是,依屬下看來,主子的安危比什麼都重要!”這算是在表忠心了,可是,並非裕王想要的結果。
“哼,隻是你決不能忘了,誰才是你真正的主子!”裕王的臉色並不太好,甚至暗含著些許怒氣。
阿霽見此,心裏一陣慌亂,卻很快冷靜下來。事已至此,他如何不明白,自己所做的一切,想必裕王都已經看出來了。既然如此,他便不能再繼續給無傷老人通風報信了……
我也隻能做到這裏了,隻希望無傷老人到時候千萬要保住主子啊……阿霽如是想著。
他們隻搭了兩頂帳篷,此時喬意柔已經蓋了被子,正欲入睡,卻聽聞帳篷外有輕微聲音。緊接著裕王便進來了,她連忙驚坐而起,下意識扯了棉被擋住自己的身子,卻問:“你怎麼進來了?”
“我為何不能進來?我們本就是夫妻,本就該睡在同一處。”一邊說著手上開始動作起來。先是脫了外袍,緊接著又是腰帶,還要褪去裏衣。並且一邊褪去衣裳一邊朝喬意柔走來,高大的影子很快將她整個人籠罩住。
“可是你之前不是……”喬意柔的話突然梗在喉間,彼裕王已經到了她身側,且在她身側坐下了。好整以暇的挑起她的一簇頭發,問道:“之前如何?我現在這樣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