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溪雨和軒轅東嚴聽見身後有人,便連忙轉過身去,看見了一位比炭還要黑的人物,可謂是包青天第二了,不過就是額頭少了個月亮,不然一定會認為他就是包青天轉世的。
“來者何人?”見眼前這兩位陌生男女沒有回應自己,陳振濤便再次大聲的問道。
“我……我們……我們是……”歐陽溪雨結結巴巴的,想要回應的,可是卻半天說不出一句話。
“大人,這是皇上給您的密函。”
突然身穿一襲黑衣的護衛,朝著歐陽溪雨和軒轅東嚴這邊走來,他高大威猛,大概是這位府上大人的護衛吧,隻見他遞上了一封密函給了府上的大人。
“什麼,皇上讓本官尋找雨妃娘娘的下落,可是本官卻沒有見過雨妃娘娘啊。”
“大人,這可如何是好呢?”
“隻有密函沒有畫像,本官如何找。”陳振濤看了一眼護衛展飛,無奈的搖了搖頭,“既然皇上下了命令,我們也必須去找,本官得給皇上回一封密函,至少給畫一張雨妃娘娘的畫像給本官才是啊。”
“大人,這兩位是?”展飛見陳振濤急著要回書房,這才主意到了歐陽溪雨和軒轅東嚴,便疑惑的問道。”
“這兩位啊?”陳振濤剛才隻顧著看密函,居然把身旁的歐陽溪雨和軒轅東嚴給忽略了,差點兒忘記剛才這兩個人闖入自己府邸的事情了,便一臉嚴肅的看著他們問道:“你們還沒有回答我,你們是誰?來本府做什麼?”
“大人你好,我們是……”歐陽溪雨和軒轅東嚴的身份這麼快就透露出去了,以免招來麻煩,她便隨便想了一個說辭,“大人,民女和兄長失散多年,好不容易相遇了,誰知道路上卻遇到了土匪,那土匪看上了民女,居然還讓民女當他的壓寨夫人,民女自然是不從了,可是他卻花錢請殺手,想要殺掉民女和兄長呢。”
軒轅東嚴聽到歐陽溪雨所編的這個故事,一臉驚訝的望著她,從來都沒有想到她居然還會騙人,看來當初真的是小看她了,如今也對她刮目相看了。
“豈有此理,居然會有這種事情發生。”陳振濤似乎相信了歐陽溪雨所說的話,便是一臉憤怒的說道,“展飛,你知道虞州縣有土匪嗎?他們居住在何處,本官一定要將他們就地正法。”
“大人,屬下還從來都沒有聽到我們虞州縣有土匪,至從您去年剛剛上任成為縣令以後,在您的管製下,虞州縣可算是最為安全的一個縣城了。”
“那這位姑娘說的?”陳振濤聽完展飛說的話,若有所思的看著歐陽溪雨,再仔細的打量著軒轅東嚴,“你們真的是兄妹嗎?”
“啊?”軒轅東嚴被陳振濤這麼一問,還有些微微一愣,隻見歐陽溪雨卻不停的朝著自己使了個眼色,好像是在暗示著自己,“是的,大人。”
其實軒轅東嚴也不知道,為什麼歐陽溪雨不直接告訴陳振濤他們的身份呢,居然還要編出這樣荒唐的故事出來,如果被他查出來他們是騙子的話,那可不是又是麻煩事情了嗎。
歐陽溪雨一臉笑意的看著陳振濤,其實她是想讓陳振濤收留他們先在府邸住下一段時日,是否要告知身份嘛,她還得再做觀察此人是好人還是壞人。
“那麼姑娘與你的兄長今日擅闖本府,隻是為了報官嗎?衙門是前門,請二位去衙門一趟吧。”
陳振濤暫時還分辨不清楚歐陽溪雨和軒轅東嚴是不是騙子,不過還得等自己開堂審案了以後,再做定奪。
“啊?這去衙門也太麻煩了吧,既然民女與兄長都來大人的府邸了,您就直接幫助我們吧,可好呢?”歐陽溪雨可憐巴巴的望著陳振濤,希望他能夠看在自己可憐楚楚的份上收留他們。
“大人,看他們的樣子不像是騙子,可是就覺得有哪裏不對勁。”展飛一直都在觀察著歐陽溪雨和軒轅東嚴,便湊近了陳振濤的耳邊,小聲的說道。
“本官也覺得他們不像騙子啊。”陳振濤點了點頭,便也小聲的說道。
“大人,實不相瞞啊,我們現在身無分文,剛才其實是被……被那群土匪給追殺,所以才跑到貴府來躲藏的,如果打擾到了大人,那真的是我們兄妹的不對,可是我們兄妹如今在這裏無依無靠的,還請大人大發慈悲收留我們一陣吧,待土匪離開了以後,我們兄妹便自己走人。”
“這怎麼行呢,這裏是陳府,不是慈悲府,如果每一位百姓都像姑娘你這樣可憐的話,我們大人不是忙死了嗎?”陳振濤還未開口說話,展飛指著歐陽溪雨說道。
“大人……”歐陽溪雨瞥了一眼展飛,便再一次用那可憐巴巴的眼神望著陳振濤,“大人,您就發發慈悲之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