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門。

經過陳振濤管製的虞州縣,如今算是最為安全的一個縣城了,百姓們的日子也過的好,偷雞摸狗的事件已經幾乎沒有了。

這令衙門上上下下的人都非常的悠閑,即使是這樣,陳振濤對手下的人還是非常的嚴格,希望他們依舊如從前那樣,嚴加巡邏縣城,不可有任何的鬆懈。

“大人,這是嚴親王的密函,請大人過目。”展超拿著軒轅東嚴寄來的密函,便雙手奉上。

展超是展飛的弟弟,也是陳振濤的護衛,都是負責保護衙門和陳府的安全,包括整個虞州縣的治安問題。

“嗯,嚴親王的密函。”陳振濤猶豫了片刻,便打開密函,認真的看了起來。

軒轅東嚴把近日自己發生的事情和皇宮裏發生的事情都一一的寫在密函之中,便還一直叮囑著陳振濤一定要好好的照顧歐陽溪雨和她的生命安危。

就算沒有軒轅東嚴的密函叮囑,陳振濤也會保護和照顧好歐陽溪雨的,因為他的心中對歐陽溪雨似乎有了一種男人應該有的責任,可是卻隻能夠默默的守護著她。

“大人,嚴親王在信內都說了些什麼呢?”展超本不應該問起密函的內容,可是卻見陳振濤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於是他便關心的問道。

“沒有什麼,隻是把京城和宮中的情況告訴本官罷了,蘭妃娘娘有孕,緊接著燕嬪娘娘也有孕,還有蜜嬪娘娘懷胎十五個月終於產下了二皇子。”

“看來後宮是喜事連連啊……”

展超的話這才說話,便覺得自己說錯了,因為歐陽溪雨一臉麵無表情的朝著他們走來。

“雨妃娘娘。”陳振濤與展超一同躬身行禮。

“你們在說什麼喜事連連啊?”

其實歐陽溪雨剛剛踏進來的那一刻,就已經聽到展超說的話了,此刻,她之所以故意這麼說,隻不過是想再確認一下罷了。

“雨妃娘娘……沒……沒有的,下官與展超隻是在說我們虞州縣的百姓們,最近喜事特別的多呢,您聽啊,放鞭炮的聲音,您聽見了嗎?”陳振濤笑了笑,看著歐陽溪雨說道。

“是在欺騙本宮,敷衍本宮,還是在戲弄本宮呢?”歐陽溪雨看著陳振濤問道,她明白陳振濤是在說謊騙自己,雖然那是善意的謊言,可是她卻不愛聽。

“雨妃娘娘……陳大人說的沒錯呢,昨日屬下的表姨媽的表姐的女兒的姑姑剛剛生下了男嬰,這是不是可喜可賀啊,哈哈。”展超看了一眼陳振濤,笑了笑,連忙附和道。

“若是你們敢欺騙本宮的話,小心你們的人頭。”歐陽溪雨加重了語氣,大聲的說道。

“雨妃娘娘……屬下……不敢……”展超連忙躬身說道。

“展超,你先下去吧,本宮還有事情要與雨妃娘娘單獨淡淡。”陳振濤見歐陽溪雨一臉不悅的樣子,便讓展超退下。

“是,大人。”展超點了點頭,躬身退出了大堂外麵。

歐陽溪雨看著展超離去的背影,便轉頭看著陳振濤,因為她想等待陳振濤將實情說給自己聽。

可是陳振濤卻也遲遲都沒有開口,因為他也不知道應該如何開口,若是開口了,那麼歐陽溪雨肯定是要動怒的了,倘若是不開口說實情的話,那麼更是會惹她動怒了。

“雨妃娘娘,其實……其實……是關於皇宮內的事情,下官可以告訴雨妃娘娘實情,但是雨妃娘娘必須答應下官一個請求。”陳振濤躬身說道。

“嗯,陳大人請說。”歐陽溪雨看著陳振濤,點了點頭說道。

“下官請雨妃娘娘不準生氣,無論下官說了什麼,您都得保持好心情,可以嗎?”陳振濤笑著問道。

“這個嘛……那就要看陳大人到底是說了什麼。”歐陽溪雨猶豫了片刻,便看著陳振濤說道。

“蘭妃娘娘已經有了三個月的身孕……”陳振濤說著,頭抬起頭看了一眼歐陽溪雨,想看看她表情的變化,便又繼續說道:“燕嬪娘娘也有了身孕,而蜜嬪娘娘她懷胎十五個月,終於產下了二皇子……”

“嗬嗬……”歐陽溪雨聽完陳振濤說的實情,不由的冷笑了一聲,此刻她隻感覺自己已經心灰意冷了,喃喃自語道:“難怪他不會來接本宮了,原來後宮之中,找就有人代替了本宮的位置,嗬嗬,是本宮太傻,太傻了,居然還傻傻的等待著他。”

“娘娘,您答應過下官的,不準生氣啊。”陳振濤見歐陽溪雨麵無表情的樣子,但是卻能夠感覺的到她是難過了,本想要安慰,可是卻又不知道應該如何去安慰。

“算了,罷了,本宮太愚蠢了。”歐陽溪雨眼眶裏含著淚水,然後轉頭看著陳振濤問道:“不知道有沒有永平公主的消息,本宮是永平的親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