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和沈絮塵門當戶對人家的女兒怎麼也應該是詩書禮儀教出來的,就算是性格有問題,價值觀有問題,但也不能愚蠢到如此地步,在外麵曆經了磨難還不回家的。
縱然是要麵子,可是當初背棄婚約離家出走的時候,怎麼就沒有顧及麵子呢?
細細想起來的確是有些矛盾的地方,讓人難以理解。
當真是剪不斷,理還亂,越想越覺得有問題。
“騙你又如何?你一個未出嫁的女孩子家,幹嘛總是來找我夫君?他可是有家室的人了,而你一個閨閣裏的女兒難道不應該恪守本分嗎?你的父母當真就從來都沒有教過你規矩嗎?”
雖然不能強詞奪理,可是講道理總可以吧。
這古代不都是規矩森嚴的嗎?
更何況對於女性的約束更加嚴格,既然如此她也就不用再客氣了。
畢竟她已經是在一味的忍讓了,可是換來的又是什麼呢?
這和非打即罵又有什麼區別?
按理來說她以沈絮塵夫人的身份在這府上,那就應該是客人,如今這待客之道,當真是讓她刮目相看。
雖然這府上的人似乎也沒有多少人意識到她沈絮塵夫人的身份,要不然也就不會有張婆子囂張跋扈的事情發生了。
可是這位趙小姐如今都已經來質問她了,那就說明已經是心知肚明的,反而如此就是明知故犯了。
“這裏是我家,哪裏是我不能去的地方,更何況我是來看表哥的,怎麼就不可守本分了!”
趙湘還是頭一次被人如此的數落,而且還是在自己的家裏,她在自己家裏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何須別人來評頭論足?
這個人當真是無恥,更何況在說別人之前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樣子的。
“你還有臉說我,自己當初也不知道是跟哪個野男人跑了,如今連孩子都有了,竟然還有臉出現,當真是臉皮厚的很。我終究是比不得你的,我有父母教,知道什麼是禮儀廉恥。”
關洛錦一時之間竟然有些啞口無言,畢竟這位趙小姐所說的很有可能就是事實,她要如何來辯解?
雖然前事不知,可是關富貴的存在足以證明了很多事,一個活生生的孩子難道不是所有一切的見證嗎?
當真是失策了。
原以為這位趙小姐會知難而退,沒想到反倒是她自己搬起了石頭砸著了腳。
“怎麼又不說話了?這一次應該是無話可說了吧,我要是你早就去投河自盡了,何至於站在這裏丟人現眼。”
趙湘很是得意忘形,還不是因為她所說的都是事實,可是別人說她的卻沒憑沒據。
這樣一來就算是沒打到人也是很解氣的,畢竟讓人啞口無言也是一種本事。
她就從來都沒有見過還有人能欺負到她的頭上來的,也隻不過是在狗仗人勢罷了。
可是這個勢究竟能不能夠仗到還不一定呢,畢竟也隻不過是徒有名分而已,其餘的什麼都沒有。
表哥這麼多年都沒有休妻已經很給麵子了,可是如今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這女人都帶著孩子回來了怎麼能夠容忍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