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就不能跟她一般見識了?當初她把你給看丟了我爹沒打死她就已經很不錯了,如今竟然還敢回來。我就說她怎麼這麼眼熟,沒想到竟然還敢回來。她是遂遠伯夫人送來的人嗎?這分明就是你從前的丫鬟。”
沈容容不是個不記得事的人,而且還是這樣的一個人,自然是會讓她記憶深刻的存在。
這要是單放著她也許認不得那麼仔細,隻會覺得眼熟,可是這兩個人放在一起就不一樣了,更何況還有人哭成這個樣子,她隻要不是瞎總是可以看的出來的。
關洛錦目光一緊,嘴角抽搐,自己沒認出來的人別人卻先認出來了,這……她在寧煙心裏會不會是一個很不稱職的小姐。
就算是寧煙不這麼覺得,她自己也替寧煙難過。
“她來做什麼?是不是又要把你放跑?你還要不要臉了!”
沈容容看到這丫鬟沒想到別的,隻想到了當年關洛錦這個新娘子在新房裏跑了的事。
那簡直就是這個家一輩子的痛,更是大哥的恥辱。
如今主仆二人都回來了,是不是還要重演舊事?
“我想你是誤會了,她真的是遂遠伯夫人今日剛送來的,不信你可以去問遂遠伯夫人,我也沒想著要跑。”
關洛錦解釋著。
俗話說的好,再一再二不再三。
雖然還沒有發生過第二次,但她暫時可以保證自己還不至於跑了。
但她還是可以理解沈絮塵的這個妹妹的,但凡要是個心疼哥哥的,絕對會對她深惡痛絕,畢竟曾經的舉動是傷害到了沈絮塵的。
但這宛如驚弓之鳥一般就有些過了,她人都已經回來了,就擺在這裏,路還沒認全呢,何談跑了。
“誰知道你怎麼想的,反正你就是不值得信任。”
沈容容扭過了頭去,不想再去看關洛錦,也完全就不想聽到任何解釋的話。
解釋就是掩飾,想當初關洛錦可是沒有半點解釋的就離開了,如今又在這裏解釋什麼?
關洛錦已經知道自己是百口莫辯了,畢竟在沈絮塵妹妹這裏她說什麼都是錯的,完全是講不了道理的。
於是也就不想說話了,甚至是沒有必要說說多了也沒有用,倒不如不說。
可是沈容容怎麼可能會輕易的善罷甘休,“不行,不能讓這人留在這裏,省的你們主仆二人合謀些不該有的事。”
“你想要幹嘛?”
關洛錦聞言將寧煙護在了身後,像是老母雞護小雞一樣,還不是因為她知道對方既然把話說出口了,那就很有可能會做到。
“來人,把她給我帶走。不許留在這院子裏,攆出府去。”
沈容容辭嚴厲色,一副完全不容反駁的樣子。
關洛錦就算是在沈家人麵前沒辦法挺直了腰板,但也不能被這樣明目張膽的欺負了吧。
寧煙就算是當初沒有看住了她,但也罪不至死,說到底是她自己離開的,如何能怪到別人的身上?
她自然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寧煙被帶走而袖手旁觀。
“誰敢?”
眼看著就有人要走上來,她大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