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還是丞相夫人費盡心機送進宣威侯府的,那就更應該是有些本事的,可是現在她根本就沒有看到。
唯一能看到的就是寧煙有些不稱職,一點兒都沒有一個身為丫鬟的自覺,連最起碼的忠心護主都做不到,還能做到什麼呢?
這若要是沒有旁人有個對比,她尚且還會單純的覺得也許寧煙不該做那些事,可是她親眼所見寧煙做不到的事,逐兒卻可以做到。
那個年紀很小的小丫頭很是護主,哪怕她們相處的時間很短,可是逐兒卻似乎早就已經把保護她視為己任了,一直以來都是毫無差錯的,就算是路上有人走在她前麵,擋了她的路,逐兒也是要走上前去擋在她與那人麵前,生怕那人來的不明不白會傷害到她。
逐兒就是個人小鬼大的小機靈鬼,雖然有些話從來都沒有說出口,可是所做的事足以讓人知道她的關心了。
但有些人就不一樣了,說的和做的也不知道究竟哪一樣是真的。
“這裏是宣威侯府,不是丞相府。如今我是夫君的夫人,早就已經不是你的小姐了。”
寧煙帶著疑惑的眼神看向關洛錦,難免有些不明所以。她的確是已經把關洛錦的話聽明白了,就隻是不知道關洛錦為什麼要這麼說。
她來到關洛錦身邊已經不是一日兩日的事了,期間關洛錦並沒有如此明確的言明過她該怎麼稱呼,又該怎麼做,向來都是全憑她的感覺在做事,雖然也並沒有做些什麼,但關洛錦也並沒有多說些什麼。
今日又為何會如此?
難道就隻因為她找的理由不對嗎?
可是難道關洛錦不也是看那兩個女人不順眼嗎?
關洛錦目光堅定地注視著寧煙的眼睛,絲毫不為寧煙的疑惑而所動,直到寧煙主動開口說話。
“是。”
可是就算是得到了寧煙這樣的答複,關洛錦也還是有些不太滿意。
“丞相府是丞相府,宣威侯府是宣威候府,宣威候府有著自己的規矩,也許是和丞相府不同的,但在這裏,在這個院子裏要聽夫君的。”
她雖然不知道寧煙在期待著些什麼,但沈絮塵怎麼能夠置身事外?
畢竟如今在說的一直都是這院子裏的事,那就必須是沈絮塵的事。
沈絮塵到了如今都還沒有放下手裏的筷子,反而給關洛錦夾了菜,“都說食不言,寢不語,想來在我這裏是不行了。可見滿桌子的美味是堵不上你的嘴了。”
關洛錦忍不住的嘴角抽搐,難免有些委屈,明明錯不在她身上好不好?
要不是沈絮塵沒有解決好問題,她何至於在這裏說這麼多?
“宣威候府的確是有著宣威候府的規矩,就隻是留下你並不是讓你隻會告狀的。在我看來能解決問題的,才是最應該留在這裏的人。”
當初寧煙能留在這裏,是因為沈絮塵並沒有過多的幹預。
他當時並沒有多說些什麼,並不意味著他全然不在乎這院子裏多一個不明不白的人,而是他可以讓這麼一個人存在,前提條件是不能毫無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