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楓教地牢裏,一個渾身是血,身上沒有一塊皮膚完好的人胳膊被吊著已經奄奄一息,秋佩遙坐在一張椅子裏冷冷的看著,神情沒有一點起伏變化,一個手下上前查看那人,然後走到秋佩遙跟前恭敬說道,
“少主,他已經暈過去了。”
“繼續!”
秋佩遙淡淡的說。
“這,畢竟是二堂主的人、”
那人看到秋佩遙冷冷的眼神立刻打住話,恭敬說道,
“是,屬下遵命!”
那人剛剛被秋佩遙的眼神嚇得直冒冷汗。
秋佩遙來到血楓教三年,真正開始管理血楓教是一年前,但是秋佩遙做事狠,又有心計,一向冷冰冰的不講感情,做事沒有一絲猶豫,幾次出手殺伐狠絕,凡是違背他的要麼能力突出的他賞識肯為他重用要麼就除掉,雖然他的身份在教內擺著,可是他的武功卻最是讓大家忌憚,雖然年紀輕輕,卻練就一身武功,教內一眾人中能打過他的不過幾人。因此夜遙很快便在教裏立足了威信,讓人懼怕,教裏一眾人對他的能力和手段都認可。隻是除了二堂主百裏震,百裏震跟隨夜天三十多年,是血楓教的老人,在血楓教一人之上萬人之下,若沒有秋佩遙的出現威脅他的地位,那麼他有可能是下一任教主。百裏震心裏不甘憑什麼秋佩遙因為是夜天的外孫就可以坐享其成。而且百裏震很討厭秋佩遙,兩人互相看誰都不順眼,夜天現在基本放手讓秋佩遙掌管教中事務,這讓百裏震更是不平,於是百裏震一直在暗處針對秋佩遙,秋佩遙也已經查出來,上次南空派的人就是他安排的。秋佩遙最不能忍受的是有人傷害秋素溪,而百裏震明顯是觸碰了他的禁忌。這些日子,秋佩遙一點點的瓦解百裏震的勢力,隻是百裏震畢竟在血楓教經營數年勢力盤根錯雜,又有自己的忠心屬下,豈是他一時之間說抜就拔的。現在秋佩遙在審訊的人是百裏震的一個得力幹將,他要這人供述百裏震多次謀害自己的事實,這樣秋佩遙對付百裏震才有由頭可以服眾。就算他殺了百裏震對夜天那裏也好交代。隻是,這人還真是忠心耿耿。秋佩遙覺得自己低估了百裏震的能力。
秋佩遙從地牢裏出來,就去找秋素溪,見秋素溪正在外麵安靜的刺繡,秋佩遙心裏覺得看到這樣嫻靜美好的秋素溪一切肮髒的事都會去掉。秋佩遙換上溫和的表情走過去,看到秋素溪正在繡楓葉,潔白的絲巾上用紅紅的絲線繡了幾片楓葉,很是好看。
“阿姐繡的真好看!”
秋佩遙站在秋素溪身後柔聲說。
秋素溪回頭看到是秋佩遙溫柔一笑,
“阿遙今日怎麼有空來看阿姐了?”
秋素溪已經有幾日未看到他,
“阿姐是怪我這幾日沒有來嗎?”
秋佩遙輕聲問。
“沒有,阿姐隻希望阿遙不要一直忙著,雖然年輕也要注意休息啊。”
秋素溪看著秋佩遙有些消瘦的臉,拉著秋佩遙的胳膊讓他坐下來。
“阿姐,等我處理完這些事以後就能時常陪著你了。”
秋佩遙握著秋素溪的手認真說道。
“聽阿姐的話不要太操勞,要好好吃飯。”
秋素溪溫柔的說。
“嗯,我知道了。”
秋佩遙看著秋素溪的眼睛撒嬌的說。
秋佩遙拿過秋素溪手裏的絲巾,看著上麵繡的紅紅楓葉說道,
“阿姐繡的楓葉比樹上的楓葉還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