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你的‘禦用跟班’做的好事了,以至於到現在為止,除了在家帶孩子之外,就再也沒有和外界接觸過了。她認為自己的演藝之路就這樣的走到盡頭了。有句話不是這麼說的嗎:斷人財路,猶如殺人父母……”
“歡兒,我知道你向著她。但也沒有這麼偏心明顯的啊。一碼歸一碼。斷她財路的是她的老公刑火不是我,而且刑火現在的那點收入也比普通人高了不少啊,財斷到哪裏去了?我對他們可算是仁至義盡了,真是沒想到她倒是來了一個恩將仇報。”
北冥墨說著長長的歎了一口氣:“真是人心不古啊……”
“我當然知道你所有的出發點都是為了他們好。你也知道洛喬這丫頭本來就是在外麵‘野’慣了。要不是她頭上還有父母管著,不早就鬧翻天了。但至少她還有演藝圈可以鬧騰鬧騰。可是現在隨著孩子一天天長大,帶著個孩子,連她這條路都給斷了。她也隻不過是發發牢騷罷了。你別放心上了行不行啊。”
北冥墨這個家夥,嗆著他很容易搞出逆反來得。雖然他現在是‘退居二線’了,可畢竟餘威猶在。
一麵是孩子他爹,一麵是自己的好朋友……
真的是這輩子欠了他們的了。
自己能夠做的也就是在他們中間做和事佬了。
*
“哥哥,你快下來吧。要是被粑粑麻麻看到了,回去你的屁股要開花了……”久久站在樹下焦急的看著上麵。
洋洋騎在樹杆上,一臉的不在乎:“沒事沒事,我這就下來。”
現在手裏拿著東西,說著下來容易,實則一點也不容易。
單靠著一隻手和兩隻腳哪那麼容易掌握的。
果然,還沒下去十幾厘米,手一滑就從樹上掉下來了。
“啊……”
久久嚇得喊了一聲,小手應聲的把眼睛一捂,不敢看了。
就聽到“砰”的一聲。
洋洋著陸了。
當她重新看過去的時候,洋洋已經重新站起來了。
他扭著身子拍著屁股上的泥土。
嘴裏還不停的抱怨著:“久久,你就是個烏鴉嘴,沒有被老爸打開花,倒是摔下來開花了。”
“我那是關心你好不好。”久久氣呼呼的小手抱在胸前。
*
“你看看你兒子,還是從樹上掉下來了吧。”
眼看著洋洋這個時候已經從樹上落下,北冥墨和顧歡似乎對此已經是習以為常了。
他們不動聲色的,也隻有她近似調侃的講了一句。
“多摔摔對他沒有什麼壞處。”北冥墨說著從椅子上站起來,抬起胳膊舒展了一下筋骨。
然後慢悠悠的向著孩子們走去。
“粑粑過來了,哥哥看來你要慘了哦。”久久站在一旁,扭頭看著走過來的北冥墨。
今天的風並不算小,風箏飛得很高,貝拉似乎是有些費力的四爪扒在地上,不過看起來它能力有限。
“唔……”
它眼巴巴的看著從樹上掉下來的洋洋,似乎是在求救。
項圈被勒的有些緊,實在是有些不太舒服。
“洋洋,你就不能不這麼折騰貝拉嗎……”
程程終於看不過去了,收起了手裏的書,從草地上站了起來,過去‘營救’貝拉。
洋洋滿不在乎的回頭看了一眼:“它又不是第一次和我放風箏了,不要太小看了它的能力。況且我這也是為了鍛煉它啊。你看那些警犬,哪個不厲害。它現在這麼胖,應該減減肥了。”
說完他又轉眼看著自己的‘戰利品’,幾隻腳正在掙紮的獨角仙。
似乎摔下來的疼痛對他並沒有任何影響。
“洋,最近你是不是又偷懶了啊?”北冥墨來到樹下,彎腰把久久寵溺的抱在自己的胸前。
洋洋聳了聳肩膀,一臉驕傲的樣子:“我的功夫可不是吹牛來的,已經在學校裏沒有對手了。”
久久撇了撇嘴:“還厲害呢,剛才還不是從樹上掉下來了。”
被妹妹揭了短,洋洋著實有些不服氣:“那不是我手裏還有它嗎,你看我上去的時候多厲害。”
這個時候,程程也把係在貝拉項圈上的風箏解下來了。
胖乎乎的小家夥這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給你。”程程把風箏線交到洋洋的手裏:“如果下次我再看到你這麼欺負貝拉,我就直接把線給你剪斷。”
“別介啊,我下次不敢了還不成嗎。”
不遠處,顧歡終於從長椅上站了起來:“寶貝們該回去吃飯了。”
一聽到吃飯,洋洋就和以前一樣,頭一個向著草坪另一端的一排房子跑去。
程程站在爸爸的身邊,和妹妹他們一起等媽媽過來。
*
“我們有好長時間沒有到這裏來了吧,要不是今天老爸帶我們過來,我都快忘了這裏了。”
洋洋抱著自己的碗,在房子裏東轉轉,西瞅瞅。這裏已經和以前的樣子改變了許多。
“你們什麼時候來過這裏?我腫麼沒來過?”久久好奇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