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丹妮爾。赫本在家裏轉了一圈,手裏便多出一瓶白酒,拿到他眼前晃動。
宋浩文說:“現在家裏隻有我倆,就不要喝酒了。”
丹妮爾。赫本嘻嘻笑道:“你這是怕我喝醉嗎?不會的。我向你保證,堅決不喝醉!”
宋浩文無奈地說:“好吧,就此一瓶,不許多喝。”
可是,這酒是個奇妙的東西,剛開始喝時,兩人自然能控製住節奏和量,可一旦喝到酣暢身熱之時,就有點難以控製了,當一瓶白酒喝完之後,丹妮爾。赫本拿起空酒瓶征求宋浩文意見時,他頭腦一發熱,竟然說了一句後來令他後悔地話:“再拿酒來!”
按照常規,宋浩文由於可以用內功逼出身體內地酒精,做到千杯不醉,可今天不知怎麼想的,竟然認為跟一個女孩子喝酒作弊,有點不講酒德,便堅持著沒有解酒,可一旦喝多了,即便想解酒也是不能了,那時大腦已經不聽指揮,最終在感到腦袋一沉後醉了過去。
丹妮爾。赫本酒量也不大,隻是因為今天非常興奮,因而醉得稍慢,當她看到宋浩文醉倒在桌後地沙發上時,以為他想躲酒,便過來拉他起來喝酒,最後不但沒有拉起對方,反而被他拉倒,趴到了他地身上。她一時天旋地轉,很快就不醒人事了。
直到後半夜,宋浩文才因為身體地異常難受而蘇醒,可是當他睜開眼睛時,不是因為她姿勢不雅地趴在他身上睡著而尷尬,而是自己的頭發上、臉皮上、脖子上,還有衣服上全是難聞的嘔吐物,敢情這丫頭將昨晚吃的全部吐到了他的身上,他不由得產生一種強烈的嘔心,趕緊把她從身上推開,讓她躺到沙發上,他自己則是一路快跑,衝進了洗浴間,趴在馬桶上吐了半天。
宋浩文感覺身上太過汙穢惡心,急忙拿過開水,倒在麵盆裏,加上冷水,調好水溫,然後脫光上身衣服,將頭發和上身進行清洗。好不容易把自己弄幹淨,找了幹淨衣服換上,突然想到丹妮爾。赫本還渾身汙穢地睡在沙發上,在這接近零度的夜晚,很快就會凍出病來,他便要喚醒她起來清洗一下身體,然後換身幹淨的衣服再睡。誰知她醉得太利害,無論他怎麼喊,怎麼推,哪怕打她的屁股,她最多哼一聲“別鬧,要睡覺”,然後還是不醒人事。
無可奈何之下,宋浩文隻好一邊罵娘,一邊調好溫水給她擦洗臉上和頭發,又取來她存放在房間裏的幹淨內衣,給她換上,然後將她抱到東房間的炕上睡下。
經過這一折騰,把宋浩文累得夠嗆,更要命的是,布衣沙發上的汙穢一時還處理不好,讓屋內到處彌漫著令人作嘔的酒臭。宋浩文一時無法可想,隻好先去休息,等待天亮後再說。
天亮後,丹妮爾。赫本率先醒來,感覺到自己頭發上全是酒臭味,不由得大驚失色,此刻,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怎麼會睡到炕上,怎麼會換了內衣,更不知頭上怎麼會弄髒,急忙起身去找宋浩文。
到了客廳,丹妮爾。赫本差點被室內濃重的酒臭味熏倒,她皺著眉頭,手捂住鼻子來到對麵房門前,敲門喊宋浩文起來。睡意正濃的宋浩文被她吵醒,急忙起身開門,問她有什麼事,她看了他的身體,突然臉紅了起來,轉身就走。